最看重礼仪,不得不低头了。
进了房间,陈锦柏和陈不二又一次跪了下来,这次是头都快碰到地面了。
陈锦柏回道:“草民叩见官家,叩见娘娘。”
陈不二则趁着机会在观察地面,听说皇宫里用的都是苏州产的“金砖”?一块砖能顶一块同样重量的黄金?这要是撬走一块,那就发财了。
杨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久久不语,最后眼光落在身边的字画上,轻轻一叹。
“陈锦柏是吧,既然你家拿出了先帝的御笔,这个老身认,而且这副御笔我已经叫人查过先帝的起居录,确有其事,当年你父亲确曾替儿时的官家诊治过。
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也不要妄想凭一副字画,就能饶了你大哥的罪责。老身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既然揭了榜,或许你有你大哥所不及的本领,那就好好替官家瞧病吧。”
到了杨皇后这种层次,自然有自己的修养,不会一上来就喊打喊杀,指天骂地,那是农村泼妇的行为。
但杨皇后也没给好脸色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陈锦柏跪在那里,连连叩头:“草民,草民和犬子定当竭尽全力。”
杨皇后心中疑问一闪而过:“为什么要提到他儿子?给官家看病带个小孩,是不是太儿戏了?”
倒是旁边的总管太监李湖听出异样来了:“怎么,陈大夫,你这儿子有大本事?”
陈锦柏知道事到如今,再多的犹豫都没用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回娘娘,我儿曾经拜师西洋道士,学的是西医,在诊治和用药上有着跟我们大周大相径庭,所以这次我们是父子联手,中西医结合,一定会收到奇效。”
陈锦柏又不是腐儒,该吹牛的时候还是要吹一下的,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豁出去了。
再说了,这官家皇后高高在上,反正也不知道他儿子是个什么货色,随便他吹,吹得越神越好,这样才有机会上手。
杨皇后这下表情有点怪怪的了。
“陈锦柏,你是说你儿子也懂医术?而且学的还是什么西洋医术?呵呵,这可真是奇了,你儿子叫陈不二是吧?”
陈不二连忙回道:“回皇后娘娘,草民的确叫陈不二。”
杨后后点点头:“医行四公子之一,正人君子陈不二,老身还是听说过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