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二见家人们都被唬住了,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手电。
吧嗒一按,亮光就照射出来,在昏暗的房内格外明亮,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瞧见没?这叫医用手电筒,这亮度调暗了,可以观察瞳孔大小, 鉴别大脑有没有受损伤。这亮度这么一调高,就可以看喉咙部位,比如有没有扁桃体发炎,有没有口腔溃疡。
另外还可以观察鼻腔、耳朵等等部位,你们说,这玩意儿你们见过没?先不先进?哪怕不是瞧病用, 半夜照个明好不好?可比蜡烛多了, 是不是?”
屋里的人眼睛都是亮堂堂的,恨不得把这个神奇的可以照明的“手电”给抢过去。
就连老太太也来了兴趣,拿过手电左瞧右瞧,还朝屋内照了一圈,连连点头:“还别说,这西洋玩意儿还真是奇妙,我活了这么久,从未见过。”
陈不二还在吹牛,“就这还是最简单的,再给你们瞧瞧其他稀奇玩意儿。”
说完,他快速摸出了一个“扩阴器”,被旁边的纸鸢看到了,便拿过来瞧了瞧:
“七少爷,这扁扁长长的又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途?”
陈不二一看拿错了,闹了个大红脸,这可是在奶奶和父母面前的,幸亏这个时代的人也不认识, 否则真要被打死了。
“哈哈,这个这个,小孩子家的别问,我拿错了,我要给你们瞧的是这个,听诊器。”
“这玩意儿就有大用了,我这么一戴在耳朵上,听诊头这么一触碰前胸,我就可以听心音,鉴别这人心脏有没有毛病。我还可以听肺,判断有没有肺炎支气管炎。我还可以用来听肠音……”
陈不二一边示范,一边朝纸鸢的胸口伸过去做示范,羞得小姑娘儿连连后退,被老太太一掌拍飞了。
“猴急什么?纸鸢迟早是你的人,现在是什么场合?胡闹。”
陈不二尴尬地挠挠头,冲纸鸢嘿嘿一笑,心里却不无遗憾:这古人就是保守,这可是医学研究,怕什么羞啊。
想着想着,他又朝纸鸢的胸口瞄了一眼,嗯,这起伏,要远远高于潘明月那个飞机场,比水灵也高多了。
就在陈不二有点胡思乱想的时候,陈锦柏将一个个医疗小器械都接了过去。
这些工具的材料要么是塑料,要么是橡胶,要么是特种不锈钢,总之都不是这个时代所能拥有的。
哪怕是陈锦柏见多识广,也是闻所未闻,心里突然就升起一个念头:
“难道这小儿子真的拜师过海外仙人?否则怎么解释这些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而且这些医疗工具制作精美,一看就不是凡品,绝对不是瞎搞就能搞出来的。”
陈不二的几个兄长都是年轻人,对于新奇的东西更好奇,一个个都挤上来瞧热闹。
老六陈不欲学着刚刚陈不二的样子,也将听诊器戴在耳内上,听诊头对准了旁边的陈不怒,然后眼睛一亮:
“我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心跳声,那么清晰,扑通扑通,果然是个好宝贝啊。”
一时间大家都抢着要玩了。
陈不二也不管闹轰轰的兄弟们,转而认真地对老父亲说道:
“爹,这次咱们陈家已经到这一地步了,退无可退,祖母说得对,咱们只能放手一搏,你可以相信我一回,这样,咱们可以父子联手。
你用中医那一套去瞧病,我用西医的一套来诊断,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出手,儿子再胡闹,也不会拿祖母,拿母亲,拿我们陈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去胡闹。”
老太太一听,感动坏了,一把抱住这个小孙子:
“瞧瞧,你祖父这一生阅人无数,就说不会看错人,他说你是神童,你就一定是神童,你父亲他们都是猪油蒙了心,错把珍珠当鱼目,真正是瞎了眼,关键时刻还是我小孙儿顶用。”
陆冰轮也高兴的两眼汪汪:“我儿,我就说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