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能有如今这份体面已算不错了。”
陆嬷嬷神情更冷,“若无太后扶持这皇位如何轮得到他,怕是早就死在当年的宫乱之中了!
早知她如此恩将仇报,娘娘当初就不该管他死活,任由他自生自灭算了。”
谢太后并没有斥责陆嬷嬷这可以一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只道:“陛下其实是个心软的人,否则他又何必执着与为太子复仇。
只不过终究隔了一层肚皮,可毕竟是自己养了十余年的孩子,他不信哀家,哀家却没办法对他置之不理。”
谢太后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水纹晃荡茶叶梗浮上浮下起伏不止,“不过有些事早晚都要有个了断,不管那些人欢喜与否哀家都要回京。
这天下是我谢寒卿打下来的,哀家若不在了,这江山还有存在的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