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珩从未见过阮玉这般,一时有些怔怔然。
她在说什么?他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什么时候欺她了?还不止一次?
“你……你别哭,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定是我不对。”温珩鬼使神差的抓住阮玉的手腕,拉着她打向自己,“你若气我便狠狠打我,只要你别哭,让我做什么都行。”
阮玉受够了他的这种虚伪的柔情蜜意,“我们根本毫无关系,你为什么要为我做到如此地步!”
“自然因为我心悦于你!”他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说出了深埋心底十余年的惦念。
他喜欢她,从第一次见面他便确信自己遇见了此生唯一所爱。
只可惜造化弄人,后来他才知晓她竟是自己未过门的侄媳妇,而经他打探她心里也是喜欢云谦的。
所以他毅然决然离开了京城赶赴边境,直至听闻温云谦移情别恋他才马不停蹄的从边境赶了回来。
阮玉一时愣住,前世她迷迷糊糊的嫁给了温珩,虽然两人花前月下说了不少缠绵悱恻的情话,但这是她第一次听他如此直白的说喜欢她。
两人四目相对,在这一瞬间似乎时空都为之静止,风停树止蝉鸣惊绝。
就连小药童都鬼使神差的捂住了嘴巴,他虽然不是很懂,但莫名觉得现在谁打扰了这两人便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死后都要下地狱的那种。
“温珩,你妹子醒了,要进去看吗?”胡神医从房间走出来,开口便道。
小药童:“……”
果然啊,先生不愧是万年恶人,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你们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做甚?”胡神医被院中三人看得直纳闷,就好像他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一般。
阮玉先行收回视线,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起身淡声道:“我先进去看看。”
胡神医瞥了明月一眼,又眯眼看了看温珩,“那不是你妹子吗?我怎么觉得她比你还上心?”
来的时候小药童已经与温珩讲了大概,在听到有人有人抱着一个小丘尼求医时他立刻就想到了阮玉所以才会马上赶过来。
温珩不置可否,胡神医走下石阶,阴阳怪气的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温首辅一把年纪了竟还老当益壮。
我瞧那小姑娘以前应是小丘尼吧,怎么,温首辅把手都伸到佛门净地了?”
温珩并没有替温首辅解释的意思,只淡声问道:“她情况如何?”
“死不了,不过中了点毒而已。”胡神医轻描淡写的道,想了想他又问道,“那女孩是什么身份,竟还通晓医术。”
而且施针的手法莫名有些像他。
“她的事你不必多问,日后她有何需要你尽管帮她。”温珩望着紧闭的房门,眉目深凝。
胡神医正想拒绝,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勾唇笑道:“温珩,你居然也有今天!万年铁树居然开花了,有趣,真是有趣!”
他原以为温珩这种人是没有心的,不曾想他竟也会有在意的人,如此他反倒对这个丫头生出几分兴趣了。
正在此时阮玉脸色冷沉的从里面走出,她看也不看温珩,只与胡神医开口道:“先生,可否让她暂时留在您这静养几日?”
胡神医看了温珩一眼,点头应下,“随便,不过我可不负责她的一日三餐。”
“先生放心,我会命人送来的。”阮玉淡淡应道,墨黑的眼中寒光凛然,“府中有事那我便先告辞了,改日再来拜谢先生。”
竟有人敢将手伸向她身边的人,看来她往日还是太宽和,这次她非要对方见血不可!
阮玉行了一礼拂袖而去,纤弱的身影却透着宛若匕首般的锋芒,胡神医挑了挑眉,在气质上这两人竟还有些像呢。
温珩一声不响的也随之离开,胡神医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看样子这臭小子应该是剃头挑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