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扔,也不记得放在了哪里,后来也找不着了,我娘知道两斤母鸡蛋换来的东西就这么没了之后,又狠狠打了我一顿。”
她露出一个有些羞赧的笑意来,挠了挠头:
“我那个玉哨是狐狸样子的,你这个是老虎样子的,但都是一样的形制,我一瞧见这哨子,我就想起挨的那两顿打,忍不住就激动了些,绒绒你可莫要像我一样,被那商贩骗了,买这种死人的东西。”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便是换了他们,被人骗着买了死人的东西,还因此挨了两顿毒打,也得对此记忆犹新。
楼绒绒没想到自己一直在京城四处打听无果,原来竟是因为这玉哨源自北秦,自己在大庆四处打听,能知晓来源才怪了。
不过既然知晓这是北秦战死之人的遗物,那楼绒绒便有了些许搜寻的方向,比如去问问费鹜苏就是个好办法,他与北秦交战多年,说不定就认得这玉哨的出处。
两人各怀心思,唯有萧
玉儿一心想着骑马,见不得他们在这里磨磨唧唧,催促道:
“好了好了,故事也讲完了,咱们还是快去骑马吧!”
在众人的帮扶下,楼绒绒顺利坐上了云言竹送来的轮椅,一路被推着到了府上的马场。
远远便瞧见一匹异常雄伟的骏马,通体漆黑,马蹄雪白,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令人见之心喜。
此刻那高大的马儿正焦躁不安地踢踏着马蹄,绳子虽然在马夫手中,但马儿却一副不服管教的模样,踏跳着试图挣脱马夫的束缚,显见得是换了新的环境很不适应。
乌骓本来也是一匹烈马,同追云和逐月一般,都是不让除了主人之外的其他人碰的,如今却被输给了楼绒绒,此刻更是不肯屈服,北秦人送来之前将马鞍和嚼子都卸了下来,更是助长了它的野性,此刻说他跟被驯服的野马一般,真是毫不过分。
见萧玉儿兴致勃勃地靠近,马夫连忙提醒道:
“这马性子太烈,尚未驯服,要是此刻上马,很可能被马儿甩下来。”
萧玉儿却是打定了心思要骑上这匹好马,压根听不进劝告,兴奋道:
“无妨,我还未曾训过马,拿它练练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