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输。”她踮起脚尖攀着他的肩膀,在他冰凉的薄唇快速吻了一下。“还有一个在这里!”
“聂桑桑!”冷气蔓延的傅锦州钳住她的腰,锁住她的退路。他眯着眼,幽深的目光在明明灭灭的昏暗中描摹着她的轮廓。
“谁准你这么放肆的?”
是谁?
是冰凉的寒风,是挤压已久的寂寞,是她的慌乱无依,也是他的有心放纵。
反应过来时,傅锦州已经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下来。
初时是短暂又生涩的啃咬,在深邃与灼热中气息相融,他贴的与她无限的近。
娇软嘤咛的聂桑桑像极了急于找到盘绕的野草,将傅锦州的理智自持寸寸融化。
在辗转深吻中,他用力将她抱起走进室内。
......
蜷缩在没有温度的被窝,聂桑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像那个绵长又炙热的夜晚一样,在一种痛苦的分裂感中流下眼泪。
一会儿是傅锦州冰冷深沉的声音。“聂桑桑,谁准你这么放肆的?”
一会儿是顾昂在洋溢着笑脸在她面前鼓励。“聂桑桑,你要赚很多的钱,让傅锦州肠子都悔穿!”
.......
同样寂寥冰冷的深夜,独自坐在书房的傅锦州几乎在聂桑桑解绑的同一时间收到了对应的提示。
男人蹙紧眉心,瞬间失控的怒意让手中的钢笔应声折断。
回到房间,傅锦州找到那件被聂桑桑揉成一团扔在衣柜角落性感睡裙,丝质的面料展开,上面还留着气急败坏的脚印,那天的她是那么羞涩又大胆,想要给自己展现一些不一样。
属于他和她的空间里,她的睡衣,她的毛巾,她的拖鞋,甚至是她的瓶瓶罐罐,所有的一切都维持着她离开前的样子,他从未让秦婉碰过。
但是,聂桑桑好像已经不想回来了,她说她想换一种活法,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解绑。
冷意横生,傅锦州拿出电话厉声下令。“给我查,聂桑桑前阵子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
挂断电话,那因她的缺失腾升的焦躁从未平复,愈演愈劣。
男人脸色阴沉,手指收紧攥着她那单薄的衣衫。
“聂桑桑,不是说你喊停就可以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