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简直是可耻!
唐离要走,可是,宁静却止步了。
唐离又怒又惊,“宁静,你当真也怀疑我?”
“我信你,你说没有就没有!”宁静的脸色比唐离还不好看,她冷声说,“但是,萧岚说有,这件事就不能这么算了!”
老虎不发威,满唐门的人都当她是病猫吗?
只要宁静信他,唐离还有什么好担忧的?他和宁静大大方方同唐子晋去了后山,而唐夫人听到了消息,把小糖糖交代给婢女,也匆匆赶了过去。
后山的屋舍里,萧岚还像两天前那样,裹着被褥,窝在床榻上,竟脸衣裳都没穿上。
她父亲五长老守在门口,母亲则在屋内陪伴。
一见唐子晋,唐夫人和唐离夫妇过来,五长老便起身走来,他虽然一脸愤懑,却还是毕恭毕敬地同他们行李。
他还未开口,唐离就先发制人,冷声讽笑,“五长老,你和我父亲联手起来算计本门主,你该当何罪?”
“冤枉啊!这……门主,此事属下只有听令的份,属下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算计你!”五长老立马喊冤。
唐离前日在门里听到父母亲吵嘴,此事分明就是父亲和五长老一道算计他的。如今,五长老竟吧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扮演起了受害者的角色。
五长老把责任都推卸到他父亲身上,他当儿子的,即便是门主也不能拿他父亲怎么样呀!
果然,唐子晋立马出声了,“唐离,此事是我的主意。为父……一时糊涂。如今,唉……计较谁的错也于事无补了。你还是给萧岚一个交代吧,依为父看,不如纳萧岚为妾,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如何?”
“办、不、到!”说话的不是唐离,而是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