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就仗势欺人,怎么着?”唐离冷冷问百里元隆,“我哥让我带话给你,你是听还是不听,说给准话!”
见唐离这态度,似乎真是殿下派人他来的。
“什么事,还不快说!”百里元隆催促道。
唐离摩挲了下下巴,自言自语,“我哥哥说到哪里了,哦,说到苍蝇。我哥嫌你像只苍蝇一样烦他,所以特意让我来告诉你……”
又重复这句,又骂了他一回。
百里元隆彻底怒了,“够了!唐离,你等……”
可是,话还未说完,唐离却非常强势,大声,而且严肃地打断他,“所以我哥特意让我来告诉你,北征的时间推迟到春末夏初,你可以回去了,两个月后再来吧!”
这话一出,百里元隆和几个副将立马全都怔住了。
他们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居然改变主意了?他们还准备了种种理由,想继续努力劝说殿下,谁知道,他们都还没到三途黑市,殿下就改变注意了?
狄族为了尽早救出宁承,当然希望越早动兵约好。
是谁,影响了殿下的觉察?竟如此果断地让他们回去了?
百里元隆开始认真打量气唐离来,只见唐离还是以前那吊儿郎当,纨绔子弟的样子。殿下改编了注意,这臭小子怎么会依?怎么还像没事的人一样?
他不闹吗?他不着急吗?
百里元隆不太相信,可是,话是唐离亲自说出来的,他又没有不相信的理由。因为,在这件事上,唐离是最没有理由说谎的。
“唐离,这……这到底怎么回事?”百里元隆认真问。
“让你们回去就回去,想抗令吗?”
唐离说着,拿出了一块令牌。这是东秦皇族的令牌,见此令牌者,如见龙非夜本人。
其实,他也没这令牌,这是徐东临办事用的。他昨夜出门之前,打劫了徐东临。
见了令牌,百里元隆和几位副将纵使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多问,齐齐下跪,“属下遵命!”
百里元隆起身后,重新上马,他正要掉转马头原路返回时,冷冷丢下了一句话,“唐离,是谁说服殿下的?劳烦替本将军道声谢!”
“好呀!”唐离笑得眼儿弯弯,可好看了。
直到百里元隆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清晨的风雪中,唐离的笑才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一脸呆滞。
一直隐身在一旁的徐东临急急走出来,他都快哭了,“离主子,求求你了,赶紧把令牌还给属下吧!属下要遭大殃了!属下完蛋了!”
“怕什么?本门主罩着你!”唐离将令牌丢给他。
“唐门主,这件事属下得回去如实禀告殿下,属下不能……”
“能不能安静点,我想静静?”
唐离忽然怒声打断了徐东临,徐东临蔫了,对百里将军他以殿下之名态度强硬,但是,对唐离,他办不到。
“静静?”
唐离苦笑起来,他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怎么就……怎么就成了他想静静了?
他有多想静静呀?
“徐东临,你去告状吧。顺便告诉我哥一声,就说……我和宁静还有孩子,都等着他。”
唐离说完,便翻身上马,往风雪深处疾驰而去。
也不知道唐离擅作主张赶走百里元隆会对龙非夜和韩芸汐的决策产生多大的影响?他们还在考虑。
而此时此刻,有一个人也在关注着“北征”的时间。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彦青。
白彦青离开邪剑宗之后,确实来了北历,他现在就在君亦邪曾经的
吞兵之地,天河城。
君亦邪把身旁的人全都换了一遍,清楚掉白彦青所有亲信,可白彦青还是有本事在他身旁埋伏细作。
白彦青毕竟是君亦邪的师父,对君亦邪绝对的了如指掌。
君亦邪手上有多少人质,君亦邪和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