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开他的肩膀,“宁大家主,要抢女人的话,你自己去抢!我没兴趣!”
宁承眼底掠过一抹阴险,冷冷说,“给我三万军马,一万骑兵。”
虽然宁承一而再强调韩芸汐,可是,这句话一说出来,还是引起君亦邪的戒备。
君亦邪意味深长地打量起他来,没出声。
“你助力我狄族大军对抗龙非夜。我可以养你所有的马和兵,还可以再加一亿两,供你征兵。这个冬天,你只需要把北历搅乱了!来年一开春,你便挥兵南下,执掌中南!”
君亦邪还是不出声,他走回到座位上,慢腾腾坐了下来。
三万军马给宁承的话,宁承的兵力大增,再加上狄族的红衣大炮,狄族就真的可以和龙非夜抗衡了,或许,还会有胜算。
他留有六万骑兵,再加上北历各地的势力,足以抗衡北历皇帝手里的兵力。待宁承和龙非夜两败俱伤之时,他也正好收拾掉北历皇帝,南下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是,万一宁承后悔了,岂不白白坑了他三万战马?
这种战乱之时,十一个亿虽多,但绝对没地儿买到那么多战马!就算他在去一趟冬乌,也带不回那么多战马了。
如果,宁承得了三万战马之后,反咬他一口呢?
宁承也不心急,由着君亦邪去考虑,他负手转身,朝墙上的地图看去。
君亦邪看着宁承的背影,缓缓眯起了眼睛。
方才因为师父的事情,他多少有些冲动,而今他冷静了不少,回想起自己刚刚轻易就告诉宁承东西秦内战的秘密,似乎有些不妥。
倘若宁承继续效忠西秦,且不再与东秦为敌,那他今日所作是一切,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君亦邪越想,眸色就越复杂。
宁承看似关注着地图,可余光一直注意着君亦邪,他犹豫了片刻,又开了口,“君亦邪,我说了,天下是你的,韩芸汐是我的!待我败了龙非夜,那三万战马再还你,也未尝不可!”
“呵呵,女人如衣,你今日惦记着,兴许过
了这个年,你就不喜欢了。”
君亦邪说得很含蓄,宁承却很直接,“我身中剧毒,天天靠白玉乔的解药活命,你可以不信我,好歹也得信你那师妹的毒药,呵呵!”
君亦邪这才意识到这一点,宁承有如此把柄在他手上,他也就不怕宁承反咬了。
“呵呵,如此看来,还得劳烦宁大家主常住我军中了。”君亦邪笑了,言外之意,他要软禁宁承。
韩芸汐是解毒高手,放宁承回去,他如何能放心,把宁承软禁在身旁,相当于他可以间接通过宁承捞走云空商会的钱,还能操控狄族为他所用。
打消疑虑的君亦邪太喜欢这笔稳赚不赔的买卖了!
“那就得有劳照顾了。”宁承淡淡道。
“客气。”君亦邪笑得十分满意。
就这样,宁承在君亦邪的马场中“住”了下来,君亦邪看似没有限制宁承什么,却暗地里派了不少人盯着宁承,关注宁承的一举一动。
他倒没有马上让宁承安排军饷,宁承也不急着给,他哪都没去,一整日下来就坐在军营门口发呆。
至于白彦青的事情,君亦邪也没有再提起。
傍晚,君亦邪让宁承先写了一封信回狄族报平安。
宁承当然知道他的信君亦邪必会过目,他只写了寥寥几个字,“暂住北历马场,一切安好。”
这信要写给谁呢?
宁承第一个念头竟想到韩芸汐。
他失踪这么多日,狄族上下一定都在找他,韩芸汐呢?
思及此,凤羽之下那只眼睛就隐隐作痛。
韩芸汐现在在做什么?还和龙非夜在一起吧?还在继续追踪白彦青吗?
宁承犹豫了一下,在信封上写了两个字,“老程”,君亦邪早就瞥见宁承信里写了什么,他接过信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