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双眼一起做假,装瞎。一眼正常,一眼瞎掉,谁都装不出来。
君亦邪认真看了下宁承瞎掉的眼睛,这才相信他是真瞎。
“呵呵,韩芸汐果然够狠!”君亦邪一边冷笑,一边朝宁承伸出手去,要拉他起来。
宁承看都没看君亦邪的手一眼,他捡起凤羽面具,拉着袖口认认真真擦干净,重新戴上了,才自己起身来,拍去身上的尘土。
他和君亦邪个头相差无几,但是肩背看上去要比君亦邪傲岸一些,有气势一些。
君亦邪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来,冷笑道,“凤羽?呵呵,韩芸汐背后的胎记就长这样的?”
“幽族有图记载,就靠凤羽寻人。”宁承说着,才正眼朝君亦邪看过来,“怎么,白彦青也知凤羽的存在,没告诉你吗?你不知道凤羽胎记长这样的?”
白玉乔狐疑起来,她想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宁承怎么可能看过韩芸汐的胎记呀!
而原本还张狂,傲慢的君亦邪整个人忽然就阴沉了下来,他转头朝一旁的白玉乔看去。
奇哥带苏小玉过来之后,就将师父这些日子来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他,可是,他不愿意相信!
除非师父亲口告诉他,除非师父亲口承认一直以来都是在利用他,否则他不会相信。
宁承这么问,无疑是知晓了他们师徒之间的事。这一定是白玉乔说出去的!
白玉乔早就猜到师兄会是这种态度,所以,她才需要宁承的帮忙。
她低下头没敢面对君亦邪审视的目光,就盼着宁承赶紧帮他解围。
宁承冷笑起来,“被白彦青哄得团团转,只怪你自己愚蠢,怎么,还要怨上一个小丫头?”
“我师门之事,轮不上你插嘴!”君亦邪还
是冷冷盯着白玉乔。
宁承慢条斯理地拍去手上的草屑,冷笑道,“白玉乔,既然你师哥打算继续当风族的走狗,你何必替他操碎心呢?”
宁承说完,转身就走。君亦邪若对白彦青执迷不悟,他和君亦邪也就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白玉乔急了,“师哥,师父瞒了你那么多事,为什么你至今执迷不悟?”
“我当初身在冬乌族,师父岂能事事都告知我?”君亦邪冷冷反问道,“他做事,自有分寸,难不成还要事事都告知我们?”
白玉乔苦笑不已,“师哥,师父早有预谋!你还记得你当初从渔舟岛带回来的那些血迹吗?那是百里茗香的血,是鲛族的血。师父一直瞒着你琢磨那些血迹,师父正是从那些血迹里猜测到龙非夜的身份的!”
这话一出,君亦邪的眸光又沉了几分。
“师哥,你知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知道韩芸汐的身份?因为韩芸汐是毒宗嫡亲,师父也是!我亲眼看到师父用了储毒空间!假不了!还有,天宁韩府的赫连醉香,其实是师父多年前就埋伏在韩家的细作!二十多年前,师父就知道韩芸汐的身份了,就知道西秦公主的下落了!为什么师父一直没告诉你?”白玉乔又问。
君亦邪心头大怔,二十多年前……
二十多年前师父明明受了他父亲托付,将他带到北历来!明明答应他父亲,要将他栽培好,将来完成黑族先祖的遗志,一统云空!
如果二十多年前师父就知道韩芸汐的身世,那他为什么没有告诉父亲?为什么没有告诉他?
师父……他怎么可以这样!
白玉乔怕君亦邪不相信,连忙朝宁承使眼色,宁承冷哼,“韩芸汐也正是因为储毒空间,才知晓白彦青的身份。当初在迷途空湖,白彦青就使过储毒空间了。”
君
亦邪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了。
“师哥,当初我和师父佯作效忠西秦,师父对韩芸汐和宁承说,你才是风族的族长,他不过是你的仆从。师哥你好好想想,师父什么都瞒着你,又把你推到风族族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