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说。她时刻记着,自己会走到今日这一步,都是楚天隐和父亲、伯伯安排的。
她已经对自己狠了那么久,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对别人心软?
她笑了,“交出楚天隐和楚家军倒是不错的选择,反正楚家的驭箭手也没有多大战斗力了。”
宁承没多理睬,正要走,却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折回来,冷冷问,“本王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楚清歌很迷茫。
“金针!”宁承冷声质问,“你别告诉本王丢了!”
楚清歌这才想起这件事来,她也很无奈,“我……我……那东西,我,我交待过端木瑶,可是……”
“丢了?”宁承不想听解释。
楚清歌都不敢见端木瑶,哪知道那东西哪去了。她无法回答。
“你最好找回来,否则,本王连你一并交出去!”宁承冷冷说完,头不回地走了。
“你!宁承,你什么意思!”楚清歌气坏了,追了好几步可惜没追上,“哀家就连她韩芸汐的一根针都不如了吗?宁承,你要那金针作甚?”
宁承一离开就找来之前的侍卫,冷冷问,“东西呢?”
“禀主子,属下无法靠近药庐,所以不清楚那东西在谁手上。”侍卫如实禀告。
宁承一脸沉色,沉默了半晌才问,“还能再找一枚来吗?”
侍卫一脸为难,正要回答,这个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宁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惦记韩芸汐的金针?你想做什么?”
循声看去,只见来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