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严肃,嘴里重复着“不可能”三字,他一遍又一遍地检查小七的脉象,身体,甚至用了好几套针术,可惜,结果都是一样的。
躺在榻上的少年除了脸色苍白一些,脉象虚弱了一些之外,基本和常人无异样。
若非相貌一样,顾院长必要怀疑这不是他的小七,而是别人的孩子。
“他这是……昏迷吗?”凌大长老喃喃地问。
顾院长回忆了自己这一宿说的话,第一时间就拔出了贴身藏着的匕首朝小七刺去要灭口,可是,眼看就要刺下了,他终究还是停手了。
一如他自己说的,他舍不得,舍不得放弃这个得之不易的孩子。
最后,他说,“且……看看吧。”
接下来的三日,他们两人不眠不休地守着小七,可惜,小七除了昏迷,其他一切正常。
顾院长不甘心,凌大长老不放心。
两人开始用各种残忍的方式企图叫醒小七,试探小七是不是装昏迷的。
最残忍的莫过于他们拿金针刺入小七的指甲,十指指甲全都扎入金针,可是,小七别说的动了,就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怎么会不疼呢?
他疼了整整八年,并非不怕疼了,而是变得对疼痛非常敏感,比任何人都怕疼。
只是,滔天的恨意让他忍了!一定要忍!
如此残刑,小七都没有醒,顾院长和凌大长老终于相信小七是真的昏迷了。
只是,小七为何会死而复生,为何会昏迷不醒,为何会恢复正常,他们俩日日夜夜地琢磨,却怎么都琢磨不透。
面对一个昏迷不醒的小七,他们该怎么办?弃之可惜,留着已然没有实验的可能了,反倒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