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有两万多个人头,一人两斤粮食,不少呀!”
南郭大人连连叹息,他儿子没低估他,他确实有本事在短时间里调到那么多粮食,但是,这些粮食一调派出来,到时候秦王殿下只要问一句,“这些粮哪里来的?”他就惨了。
最终还是抬起头来,道,“于大人,你说的那件事,下官有一计,正要借这次派粮的机会,可以一试!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于大人等的就是这句话了,他大笑起来,“尽管讲!”
南郭大人凑近,在于大人耳边低声言语,说了许久许久,只见于大人认真听着,没多久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最后,于大人大喜,笑呵呵道,“甚好甚好!咱们分头行动,事成之后,本官一定如实禀告上头,你调任帝都的事……呵呵,不远了!”
告别于大人之后,南郭大人就赶到龙非夜和韩芸汐下榻的客店了。
哪怕是在风口浪尖上,龙非夜也一样大手笔,包下宁南郡最高档的客店。
在没谣传他贪污之前,他向来就是这么阔绰的,不需要隐瞒身份和行踪的时候,对吃穿住行的要求都非常高。
南郭大人来的时候,龙非夜正在二楼大堂同韩芸汐喝茶。
一到楼梯口,南郭大人便领着身后的几个官员行跪拜大礼,“下官宁南郡守南郭明德拜见秦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见王妃娘娘,王妃娘娘
千岁千岁千千岁!”
冰冷的眸子瞥了几眼,冷冷道,“平身。”
这冰冷的声音足以让在场的人颤几颤,其他官员连看都不敢多看,起身后全低着头战战兢兢在原地侯着。
南郭大人亦是忐忑,弯着腰疾步上前,“下官接驾来迟,致使逆子冒犯了大驾,还望殿下恕罪。”
“所以,你父子俩没打算派粮了?”
龙非夜说着,转头看过来,南郭大人迎上他那双冰冷得好似无情欲的眸子,顿时打了个冷颤,急急低下头,心中大畏,不敢再看。
一直听闻秦王殿下是冷漠无情人,手腕毒辣,从来不会因为哪个人而留情面。南郭大人今日亲眼这么一见,都有些后悔答应于大人那件事了。
只是,他已走投无路,如今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微臣不敢!殿下吩咐的,微臣定当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南郭大人连忙表态。
“那就去吧。”龙非夜说着,往窗外看去,“时候也不早了。”
看着秦王殿下寒彻的侧脸,有那么一瞬间,南郭大人险些打退堂鼓,可是,为了活命,为了争取最后一丝希望,他还是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他故为一脸为难,无奈地说,“秦王殿下,城内登记在册的一共有两万三千多口人,一人两斤粮食,那得四万多斤,别说如今闹天灾,就是正常年份,下官也一时间弄不到那么多粮食呀!”
“你的意思,本王是在刁难你们父子俩?”龙非夜冷冷问,韩芸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喝茶,看龙非夜虐人。
南郭大人吓地额头都冒汗了,连连解释,“下官万万不敢,万万不敢,实在是粮食的数量太大,下官无能为力呀!请秦王殿下明鉴呀!”
“你的意思,本王
被你儿子耍了?”龙非夜又问。
这话一出,韩芸汐险些喷茶,而南郭大人吓得噗通一声跪下去,“犬子不敢!殿下误会了!犬子不知天高地厚,口出狂言,冒犯了殿下,下官来给殿下赔不是了,还请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犬子一回。”
这时候,龙非夜才正眼看过来,厉声,“南郭明德,城内两万多老百姓可都盼着粮呢,你现在来跟本王说交不出来,你教一教本王该如何跟老百姓们交待!”
南郭大人沉默了,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这时候,韩芸汐轻轻叹息,“殿下,那么多粮食南郭大人是真交不出来了。依臣妾看,就按南郭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