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给我收魂呢!有什么事儿非要叫我来!”
仍旧是爱答不理的轻慢嗓音,房门口的卫君拂用脚尖踹了一下房门:“要不是有公主保着,你现在都已经下了大牢,就不能老实一会儿?”
“君拂,你来了?是你吗?”
“什么事儿,快说,忙着呢!”
“你让他们都走开,我只跟你一个人说。”
听着他这句话,一下又想起小时候卫明杰不听话的时候也总是把自己留下来……长这么大还没记性呢?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没心情跟你在这里闲磕牙。”
一句恼火的现代话蹦出来,惊呆了卫明杰。
他结结巴巴站在房中,“那个,你,你是君拂吧?”
哗啦啦铁锁落地,卫君拂进门,双手叉腰:“看准了,如假包换卫君拂,有什么话快说行不行?”
偷偷将卫君拂拉到了一旁,卫明杰忧心忡忡:“君拂,我给三哥的马回来了……”
“听说了,然后呢?”
“可问题是,三哥现在下落不明啊!”那紧张的抓耳挠腮的表情,看得出来他与卫明承的感情着实不错。
“所以呢?”卫君拂淡漠的话语,让卫明杰深受刺激。
他紧紧抓住卫君拂的手:“君拂,我现在出不去,但是你我都清楚,老马识途,它既然能安然回来,也必定能……”
“你想要我跟着那匹马去找卫明承?”
猜到了这句话,卫君拂好看的眉毛拧成了疙瘩。
“是,现在只有你能找到三哥了,我不放心他……”
“我?凭什么?为什么?”一脸冷笑,甩手丢开了卫明杰,卫君拂双手抱肘,脚下交叉的斜倚在门框上,一脸蔑笑。
“他是三哥……”
“是你三哥,但我没承认过他。”一句话,犹如一瓢凉水兜头浇下,让卫明杰彻头彻尾的一阵寒意袭来。
他绝望的看着卫君拂:“君拂,我知道……”
“别跟我来这一套,要不然,你可以去求求卫明启,也许他会顾念兄弟之情,出面营救;而我……现在最为关心的就是长佩公主嫁入卫家之事,所以,若无其他,我先走了……”
“君拂,君拂,你就不能帮帮他吗?现在你是唯一能帮他的人啊!”
再次被禁闭的房门中,徒留下卫明杰空荡又悲怆的嗓音。
余下之日,却迟迟等不来赐婚的旨意,卫君拂有些沮丧的漫步在街市上。
“我听说左相为了能迎娶公主,把跟了他十几年的夫人都给贬妻为妾了……”
“啧啧,我还以为他是个痴情种呢!这么多年来每年都看到他给原配夫人上香去,又听说那个续弦的也是原配夫人的贴身丫鬟,才这般对待,却没想到都是假的……”
“喂喂喂,你们乱说什么?我听到的可是因为那个续弦的夫人心怀不轨,害了左相的三公子,还有四公子,左相一直气恼,才会贬妻为妾的!”
太多的谣言在街市上流传,卫君拂终于明白什么叫谣言害死人。
想必这般真假难辨之间,皇帝又怎么可能会放心将长佩公主许配给卫承弼?
她现在必须再好好想个法子才是了。
“哟,瞧瞧这是在这儿遇上哪位贵人了?还不去咱们满香楼坐坐?”
一股子茶里茶气的嗓音,却手腕上力度不小的扯着卫君拂朝着满香楼而去的香飘飘的身影,卫君拂忽而一笑:“金彩彩,你怎么都上街来了?难不成是生意做不下去了?”
“我呸呸呸,老娘生意红火的很,你这乌鸦嘴,也不怕烂了舌头,少了自己的银子。”
一记狠狠的却不带杀气的媚眼剜了卫君拂一下,被揪着上了马车的卫君拂仍旧出神的听着外面的闲言碎语。
一杯香茗送到嘴边,金彩彩狠狠的说道:“想听这种话,还不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