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撞,无脑,看似整日忙忙碌碌,实则所有的事情都毫无建树,废柴二号一个。
挑挑眉,没有明说,却已经让二人心照不宣。
卫景谌低声开口:“我来,就是提醒你盯着点儿卫明承,不要让他坏了事儿。”
“哦,知道了。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吧!”
毕竟在上一世,她死的时候,卫明承还活得好好的……
想着,唇畔上一阵骚动,卫君拂抬眸,正对上卫景谌褶皱的眉心,修长的指节在她唇畔上碾压摩挲,让她心跳如雷。
“二,二哥哥……你,你干嘛?”结结巴巴之间,却一下子就想起那天夜里她跟卫景谌在公主府的禁忌画面。
指尖上沾染了酸枣的白色粉末,转而又放入自己口中融化……
这,这该死的钓系帅哥,他一天不撩人会死啊!
瞠目结舌的讷讷不知该如何开口,卫景谌却笑着起身,大手按压在她头上:“以后吃东西小心点儿,沾上了,不好看。”
“……哦,记,记下了!”惴惴不安,扯着自己的裙带,卫君拂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翌日清晨,尚在睡梦之中,竹渊外面却热闹得很。
伸了个懒腰,卫君拂揉着惺忪睡眼,看着满院子的热络,随意抓了个下人问道:“怎么了?府上今日设宴?”
原本是瞧不上这位五小姐的,可如今人家可是身份尊贵的怀荣郡主。
小丫鬟不敢怠慢,脸上挂着硬挤出来的笑容:“回五小姐,是六小姐回来了,老夫人大喜,命府上被宴接风除尘……”
回来了?不应该啊!她与长佩公主商议的是起码要让卫娇娇在大理寺蹲上十日,这才第四天而已啊!
“是大理寺送回来的?”卫君拂轻声询问。
“没有,是三公子亲自接回来的。”
卫明承?突然想起昨夜二哥哥说过的话,心中萌生起意思不好的念头。
卫君拂迈步进房,就看到卫娇娇与老夫人抱作一团痛哭失声。
那场面,还真是一副祖孙情深,只可惜……她卫君拂偏就不喜欢这画面。
想到这里,卫君拂轻笑出声:“刚刚听说娇娇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这么说来,你杀人的罪名已经被洗脱了?那到底是谁杀了宋怀庆啊?”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卫娇娇刚刚重获自由的喜悦,全都被一盆冷水熄灭。
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眼前神采奕奕的卫君拂:这本该是她活成的样子,可如今……他被六皇子嫌弃;被外人瞧不起;就连府上,她也渐渐感到有些失宠,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咬着嘴角,卫娇娇哽咽道:“五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杀人的本来就不是我,我当然能出来了。”
“我也没说什么啊!祖母,我就是在恭喜她重获自由,可她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再说了,要不是因为父亲几番周旋与公主那儿,她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出来,您说对吧?”
提及公主,就会想到卫君拂的身份,纵然老夫人此刻有些心生不悦,却还是难免要偏袒卫君拂:“娇娇,你五姐也没说错话,你怎么现在就变得这么矫情了?”
怎么回事儿?连祖母也开始怜惜卫君拂了?难道说家中就要变天了吗?
傻眼的表情,随即看向了卫明承,眼底明显都是落寞与怯懦。
“卫君拂,你少拿公主府说事儿,实话告诉你,娇娇根本就不是公主救出来的,是我,是我把娇娇救出来的。”
他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古怪?
卫君拂静下心来,又低声轻笑:“原来是三哥啊,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连父亲都办不到的事情,你竟然这么快就能做到;倒是不知道三哥求了何方神圣,这么容易就将娇娇带回来了?”
犀利的眼神注视下,卫明承愈加慌乱的眼神,他支支吾吾半晌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