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必然会给个交代。其他人,暂且散了吧。至于福子,好生看管着。”
“是,老奴这就去办。”管家对颜薰儿佩服的五体投地,这苦主都能被她从不知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又适时地插一两句话,别看说话少,但每句话都在点子上,引导了整件事情的走向。余娘子倒是做得多、说得多,但并没有起到根本的作用。
余娘子回了院中,顿时大发雷霆,“如果仵作来查,自然是能查到小红并不是暴病,那该如何是好?”
“都怪二小姐,本来福子顶了私吞财务、抛尸体入井的罪责,打个几十板子,事后您赏他些银子,等到风平浪静了,自然多得是办法封了他的口,这事也就过去了。偏偏二小姐提什么让人查死因的话,现在才不好收场。”身后服侍的丫鬟,小心翼翼地把事情推到颜薰儿身上去,生怕余娘子怪自己办事不利,拿自己出气。
“哼,我自然知道都怪那个小贱人,还用你提醒我吗?”余娘子挑了挑眉毛。“眼下,着急的是,此事该如何收尾?”
“夫人,我有一计,今天二小姐也说了,这杀人的自然也可能是福子,只要让他能乖乖听话,认了这杀人的罪责,也就收尾了。”她阴恻恻地说着。
“嗯,那你去,知道如何让人听话吧,不外乎是钱财引诱、权势逼压,该怎么做,不必我教吧。”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是想办法让福子乖乖听话了。
颜薰儿的房间里,珍珠跪着在地上,哽咽着说道,“二小姐,奴婢谢二小姐,愿意费这么大力气替小红出头,不然她怕是要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死了,甚至死后都不能入土为安。现在好了,只要仵作来查了小红的死因,必然要让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珍珠心中更是认定了颜薰儿这个主子,她能为小红做主,以后如果自己有什么,她肯定也是会为自己做主的。她早就知道,二小姐是个好人,和余娘子不一样的。
“呵,付出代价?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了,余姨娘怎么会坐以待毙,她是不会等着被定罪的。”颜薰儿看着珍珠,“你个傻丫头,说你傻还真傻,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吧。你是我的丫头,我自然是会护着你的,你也不用动不动就跪着。”
珍珠傻傻地看着颜薰儿,“啊?如果查出小红不是暴病死的,老爷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余姨娘和大小姐吧,还能有什么办法脱罪?如果是那样,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怎么会白忙活呢?这些不过是铺垫罢了,真正的好戏,在后面呢。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颜薰儿点了点珍珠的额头。
“早就备好了,我去给您拿来。”珍珠欢快地去拿东西了。
何依绵自那日从后院回来就有些精神不济,她脾气暴躁,更是对下人非打即骂。
只是心中的惶恐却不知道该对谁说,那天她看到小红的尸体,腐烂地有些地方都能看到森森白骨,恶臭袭人,她一想到小红变成了这个样子,就有些害怕,怕她会变成恶鬼来缠着自己。
余娘子焦头烂额,正在想办法让福子能够听话,所以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去安慰她。何依绵没了个商量的人,更是由着自己胡来,一会在院子中焚香、一会又让人去找些黄符来贴着,这几天更是安神香不断地点着,才能安睡一会。
这天晚上,外面月黑风高,何依绵早早地就让人点上了安神香,然后歇下了,房中只有一个叫玉簪的丫鬟守夜,这玉簪平日里最怕神神鬼鬼的东西,所以这一阵子倒是对了何依绵的胃口,只因这些焚香黄符的办法都是玉簪替她想出来的。
玉簪刚熄了灯,打算在何依绵的床边打个地铺睡下,突然感觉窗外好似有什么东西飘过,立刻一声惊呼,何依绵本来就浅眠,马上就被惊醒了,顺手从枕边拿了个安神的如意就砸了过来,“你个小贱蹄子,乱喊什么呀?”
啪地一声,如意竟然砸中了玉簪的脑袋,她翻了个白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