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献出全部身心去取悦他,三年光景耗过去,我的身体也彻底毁了。十二岁那年,他离开京都了我才知道,姐姐走上那条不归路之时便为自己安排好了后事,他只是受姐姐嘱托帮助我,时间到了,他便解脱了。”
“我不能生育,颜薰儿便是我纵氏唯一的嫡脉,我绝背不起断绝家族血脉的骂名,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她。”
颜薰儿怎么会是纵氏的血脉,那个曾刺杀父王未遂的女人,竟然是纵然的姐姐。
司琴坊的由来他知道,颜虚白爱上名妓气死发妻那段不光彩的往事他也听说了,原本是两码事,却忽然串到一起,似乎意料之内却又出奇的荒唐。
“颜薰儿生养在颜虚白膝下,你如今也是待罪之身,你抱着那点可怜的血脉信念,毫无意义。”
“她不知道,当然没有意义,颜薰儿我见过几次,纵家是该感谢颜虚白,他让薰儿摆脱了我和姐姐的命运,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她若知道母族落败至此——”
“她可以一辈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