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记得她是散修?
况且你怎么知道,她的武功不是丹宗所指点?难不成你还认为,阿毛今日这样系统而已有章法的剑意,是出自自己摸索之途径?这话说出去只怕会让天下英雄笑你无痕道长小气吧!”
无痕不在理会,他此刻已经没有了心情跟出尘子吵架,也没有心情在观看接下来阿毛和武经纬的比赛了。
反正左右冠军已经与他们元宗无缘,他还关心这些作甚,倒是现在十分担忧玄成的伤势到底如何,好转的几率到底有多大。
出尘子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在理,玄成作为元宗的大弟子,输掉比赛无所谓,可千万不能有事才是真的。
颜薰儿此刻看着擂台下被自己伤的不轻的玄成,没有任何的悲悯之情。比赛本来就是点到为止,可是玄成第一招竟然就是奔着她的眉心而去,竟然想要伤她性命。
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了。你想要我的命,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颜薰儿看着玄成恨死自己的眼光,只是云淡风轻道:“多谢玄成道友手下留情,阿毛承让了。”
言罢,便收起软剑,施施然走下擂台,休息一会,准备接下来跟武经纬的决赛了。要是颜薰儿赢了武经纬,就可以直接登上冠军宝座,并无二话。
可若是武经纬赢了颜薰儿,那么则需武经纬再与玄成比较,较量出高低,再做定夺。
可看现在这架势,就算是武经纬赢了,玄成也没有力气再跟他打斗了。武经纬就可以直接登上冠军宝座,拔得头筹了。
颜薰儿走下擂台,两边的观众自动为她让出一条路来,两边的人群纷纷赞叹颜薰儿深藏不露好功夫,好修为,而颜薰儿不骄不躁,只是恬淡地笑着,好像理所应当志在必得一样。
异昇赶忙迎了上来,怀里揣着一包刚出锅的糖炒栗子,笑吟吟道:“辛苦啦,快吃点你最爱的栗子补充一下体力吧,你一定累坏了吧。”
颜薰儿接过栗子,一边吃着一边道:“其实还好啦,玄成的灵力其实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强大啦,但他灵力精纯,我本不想伤他那么重的,是他自己逼我的。”
异昇点头道:“我在台下看得出来,玄成招招致命,都是直逼你的命门。既然如此,你不跟他客气就应该的。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一会和武宗的武经纬的比拼,可要加油啊。”
颜薰儿早就听说了,武宗擅长的与元宗不同,法术与气功之间虽说是同根同源,可后者毕竟玄虚和运气在里面,不如法术实打实来的实在。
而且她早就打探过了,武经纬不似玄成那般激进冒失,一上来就要致人于死地。武经纬为人稳重内敛,心思颇深,可不似玄成那般轻易就被人看透。
玄成被一众元宗弟子抬下来场地,他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大家的关注点已经不在这个战败的人身上了,而是更加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下一次颜薰儿与武经纬之间的对决。
“铛铛铛!”擂台上锣鼓再次敲响,预示着下一次比赛马上开始。底下众人皆是屏息闭气,静静地期待着最后的决赛。
武经纬一袭蓝衣,身材挺拔,体格健硕,与刚刚白衣飘飘的玄成不同,更让颜薰儿有好感。
武经纬见到对面的颜薰儿果然就是那天在丹宗祠堂外见到的那个女子,心下不觉有几分惊喜。
他挑了挑眉,一双星目似笑非笑道:“阿毛姑娘,今日别来无恙?”
颜薰儿被武经纬问的一头雾水,他们初次见面,何来别来无恙那么一说?可是颜薰儿看着武经纬笑的一脸春风,十分温润,不像是诓骗她的意思。
难不成,他们之前见过?可是颜薰儿却实实在在想不起来了。
可是看着武经纬的一身蓝衣,又总觉得十分眼熟。颜薰儿猛的想了起来,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原来那天在丹宗祠堂门前遇见的两个武宗弟子,也是穿着这样的衣衫。
看来那天那两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