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我估计是已经战死沙场了……”刘黎茂神情有些落寞。
“孩子,我是你的母亲,我是不会害你的。最近要是有什么难事,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做的事情,可一定要说呀。”
“我跟你说了,你能帮我做什么?”他不可置信:这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苦情史,所以想来套话了?
“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看你每天在新政府忙得焦头烂额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
“哦……那我就先记下了。”刘黎茂点了点头:“现在天色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他起身将人推了出去:“明天早上做点馥儿爱喝的粥吧,这两天她在学校忙碌也累了。”
“怎么?你今天又跟她分房睡呀……”湘姨不爽地皱起眉头:“她哪有一点为人妻子的模样呀,现在看来我应该早早将你接走,你在沐家的日子应该不好过。”
“或许吧,你赶紧休息去。”他关上了房门:这算是更进一步了吧。
只要是做出了主动想要向我这边打探消息的,那就不怕她不乖乖地传递我们想要的消息出去。
一大早上,刘黎茂走下楼,就看见沐馥与湘姨吵了起来。
“什么情况?”
“一个佣人,居然还管起了主人家的夫妻之间的事情,你好大的口气。”
“我儿子是你丈夫,按照伦理人常,你是我的儿媳妇。身为我的儿媳妇,我还没资格说两句了?”
“今天湘姨不对劲呀。”冬子压低声音,并压着火气对刘黎茂说道:“你还不赶紧去劝劝。”
听到这幅场景,刘黎茂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果然,和沐馥多年的合作,早已产生了默契。
今天这出戏,就是想着我与她吵上一架,让湘姨的威望在沐家更进一步。
“你们干什么?大清早的,这么嘈嘈嚷嚷的。”刘黎茂不耐烦道:“馥儿,她是长辈。平日里读书那些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什么,你居然敢这么说话?”沐馥当下就给了他一鞭子。
这一鞭子猝不及防,他没躲过去,只能硬生生地生生地受了。
“阿茂。”湘姨心疼得就要上去查看伤口,刘黎茂拦住了她的靠近。
“我看我是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他活动了一下肩膀,坐到了沙发上:“这个家现在要是没有我的掌控,你觉得你能支撑得起来吗?”
他倒抽一口冷气:这丫头演戏有点过了呀,怎么感觉是真的要打我似的。
“是吗?所以你觉得你吃沐家的,喝沐家的,现在还想着带着你那便宜老妈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吗?”她一怒之下,掀翻了餐桌上的食物。你不想让我好过,咱们都别过。
她转身对着采儿吼道:“愣着干什么?今天没早餐吃了,回学校吃吧。”
“是。”采儿今天恭敬地做了一回老实本分的丫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突然这么大的火气。
等到沐馥两人离开了沐家,湘姨急忙将家里的紧急药箱拿了出来:“你这孩子也是,既然知道她这么大大的气性,怎么不知道躲呢。”
“好了,我现在也没空等你再做一桌了。简单的包扎下,我还要去军委大楼开会。”刘黎茂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吧,我没事的。”
张冬还一脸蒙了,难道是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到两人回了军委大楼,他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今天突然来这么一下子,究竟是什么情况?”
“昨天湘姨向我吐露了儿时的事情……”他仍由着张冬包扎,忍不住地抽抽:“馥儿的鞭子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我都不知道她手上的武器换成了鞭子?”
“那条鞭子是今天早上湘姨想要挑衅小姐时,小姐从小祠堂里拿下来的。”
“难怪,我说怎么这么碰巧就给我来这么一下,原来就是等我入戏呢。”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