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副走哪里扔哪里的性子。”沐璟顺手将他的衣服整理好,挂到了大门旁的挂衣架子上。
二楼女子的房间敞开,他在走廊里发现了双手抱住膝盖的人。
只见沐馥呆呆地望着自己,一副小可怜模样。
“怎么不进去睡?”刘黎茂朝她靠近,站在她身边。
“睡不着,一闭眼就能看见母亲在跟自己哭诉……”她的声音有些冰冷,似乎没有灵魂。
“哭诉什么?”
“我与谭跃安的婚事,他们是用生命换来了我多活了这些年,让我不要再送命。”
“那你是怎么想的?”
“问我吗?”沐馥觉得他的问题简直是天大的笑话:“难不成这场婚礼还举办得下去?我现在一想到父母是因为我而死,我就恨不得连同谭家一块杀了。”
她说着面部狰狞了起来,一口气没喘上来,又咳嗽了起来。
“你昨天去墓地是做什么去了?”
这时,从沐馥的方向传来了诡异的笑声。
“还能是去做什么?当然是向父母为自己的鲁莽行径请罪去了。”
“请罪?这些并不是你的错呀。”刘黎茂意识到不对劲,与她同坐在一排:“你只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罢了。”
“所以你说这话的目的还是为了让我参加那场得不到祝福的婚礼?”沐馥的眼中带着讽刺:“我与他结婚真的能除掉唐恩弘吗?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突然,她大吼起来,声嘶力竭,整个屋子都听到她在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