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黎茂拿到画像时,看到画像上戴着斗笠的样子,简直是太熟悉了。
这人是谁呢?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
只能说那人做事小心谨慎,似乎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将人放了,隐蔽点。”刘黎茂拿着画像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回到家里,沐馥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
还好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做粗活的婆子,这要是被大哥看见了,简直要冷脸骂人。
“怎么了?这几天不去工作,是探听不到什么消息了吗?”刘黎茂挑眉,将东西放在茶几上,自己靠着一边坐了下来。
她现在的这副样子也能理解,组织内全部的人转移出去,唯独我与她还留在这里,总会感受到失落。
可是这里的情报工作也要继续做下去,总不能什么都不干。
“都不知道上面是否有新安排人过来接收,我们就算拿到了信息也传递不出去呀。”沐馥没精打采的,一时间感觉就像无根之人。
“等他们安排好人来,自会派人来联系我们的。”刘黎茂笑了笑,压低嗓子说完,又继续劝她安心在军政办公厅做事。
沐馥摇了摇头:“为什么唐乐非得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出什么事情了?”他抬头望了望二楼,自家的小姐在一楼躺着,采儿在二楼休息?
“唐家最近接手了申城的城防管理,最近在命人打城里的流浪儿。”
“疯了吗?”刘黎茂听到这话瞪着眼睛:“不会是看到了沐家与乞儿时不时地搭讪,所以就下了手吧。”
“就是你想的这样,明面上说是因为影响城里的形象,免得给外来的洋人造成一副邋遢的模样,显得申城这个大都市落后。”
“那丑宏……”
“他倒没什么事,只是跟他一起好不容易伤好了的那些人现在又得在破庙养伤了。采儿今天一天都在那边忙碌得不可开交,传来消息说城里有不少的乞儿都受到了打压。”
沐馥说完,又叹了口气:“她如果真的想报复,直接冲着自己来多好。现在做这种不软不硬的动作,真让人不痛快。”
“有点奇怪呀,她明明可以联合穆茗虹想出更多对付你的计策,怎么又出这种昏招来让你不痛快了?”
“对啊。”沐馥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按照这家伙以往的性格,肯定是招招对着自己来呀。”
“只有一种可能,她想用的棋子压根就不听她的话了。现在急于泄愤,只能找一些与沐家有关,但是又不能直接针对沐家的主意。”刘黎茂灵光一闪,看来那次冯芯过去警告还是有用的。
至少穆家不再参合进来,唐乐想要做什么大动静,就变成了靶子。
现在不就是做大动静的时候吗?刘黎茂邪魅一笑,一个主意涌上心头。
这么好的一个给唐家上眼药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了。
每个城市里都有流浪汉,按照她这种打法,估计得逼死不少人。
另一边,郭副官站在军政办公厅里上报这几天的见闻。
他原本也是想着利用之前安插在申城各处角落里的人帮忙传播谣言,让申城里的老板恐慌的。
可是有些眼线是成人乞丐中的,等他过去找人的时候,就发现被莫名其妙地打断了腿,躺在了之前栖身的漏屋檐下。
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唐家究竟想干嘛?驱赶乞丐,到时候征兵难道想那些富家子弟上阵杀敌吗?
一个个都是娇生惯养的,家里不缺钱的,谁肯在战场上拼命厮杀?
越是繁华的地方,越是能藏污纳垢,这些乞丐他们能全部赶走?
据他所知,其他的地方并无这种整顿城市容貌的先例。
怪不得自家的司令对这种行为是十分地痛恨的,原本当兵就是为了保护没有拿武器的普通百姓。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