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后有个年末考试,是调班的最好机会,你有把握吗?”
连翘点
点头:“有。”
她肯定是有把握的,在苓郡王府当影卫,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痛,那都是血汗记着的。
如果她输给自家妹子,那还不是啪啪打脸么?
“连荷是哪个班?”
“辛班。”连翘道,“我冬至后一定不会低于辛班。”
岳柠歌笑道:“记住你的话,也不枉你家主子千辛万苦地为你求得引荐书。”顿了顿,岳柠歌道:“好了,我得先去找找教室,这栋楼,可真大。”
“姑娘!”连翘喊住岳柠歌,“姑娘,我有话想问你。”
“你说。”
“你的那张引荐书是特意为我求的吗?”
“不是我为你求得,是你家主子。”岳柠歌抱着胳膊,笑盈盈道,“他将一个女子训练成影卫,太可惜了。你的青春呢?你今年怕有三十了吧,别说嫁人了,就是深造一下都没机会,成日里就只知道杀人、杀人还是杀人,不累吗?”
这样的日子,曾经也是她的。
岳柠歌颇为有感触,所以在说起来的时候分外动容。
连翘的年岁是有些大了,所以当她去报到考试的时候,那些司业先生都忍不住很好奇,都以为她是弃妇,可得知她尚未嫁人的时候,又为她一门心思都扑在武者的这条路上而钦佩。
天下间,有哪个女人不想嫁人?
就算是在秦国最顶级的学院之中,每年也不少被逼着退学回去成亲生子的姑娘。
司业先生们见得多了,所以对连翘也就格外宽松。
岳柠歌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转身往教学楼里面走,徒留连翘站在老桂花树下,内心有一种叫自由的东西正在萌芽。
她不止止想要身体的自由,更想要……思想的自由。
就像岳姑娘所言,平日里除了杀人、执行任务之外,她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多想,蹉跎了岁月,至此。
岳柠歌找到了教室,教室的门是开着的,她走进去,一排排课桌让她想起
曾经当特工的时候。
十几个人坐在下面,教授就在上面讲关于生化类的知识,那些都让她着迷,可她最着迷的还是教授讲到金子的时候。
她很爱钱,那是在当时唯一能够买到她自由的东西。
岳柠歌在特工训练场学会了很多,狠戾、杀人的手段、枪械、生化,只要是可以完成任务的,基本上所有的知识她都有涉猎,唯独没有学会的就是如何去爱一个人。
可到这个世界,魏越泽让她学会了。
她抱着双臂站在窗户前,看着窗户外面的风景,低声呢喃:“魏越泽,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大夏的事,就让我来承担,你就好好地当你的魏阀将军。”
她打定了注意,就不会改变。
娰尊现在和萧覆牵扯在一起,虽然她还没有摸清楚萧覆的真实目的,但她能够感觉到萧覆此人的狼子野心。
岳柠歌眯起眼睛来,看着外面的风和日丽,冬天了,外面撑不住下去的树叶子都掉光了,还有些长青的针叶树还傲然挺立着。
很快,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来。
陆陆续续的人走进教室,一个个都对她这个陌生人侧目而视,但没有人去打扰她,只是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陆悠琦到的时候,岳柠歌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甚至连一个侧眼都没有留给她,陆悠琦觉得自己被无视了,登时心里就更不美妙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立刻后面的人就伸长了脖子:“陆悠琦,你认识她呀?”
“哼!”
陆悠琦连一个字都不想提及,她不想看到岳柠歌独领风骚的样子,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后面的人吃了个瘪,悻悻地将脖子缩回来,然后又和其他人说说笑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