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银,不,一百两!如果能够挑断她手脚经脉的,我给五百两!”岳锦绣捏着杯子叫嚣着。
明明……此前的探子回报,岳柠歌不过是个武宗,她特意从那个人身边借了五个六级武宗的好手来,怎么现在看起来就不堪一击了!
难道是情报有误!
“快!告诉主子!我还要五个强者来!”岳锦绣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做什么!”
她近乎疯狂地嘶吼着,她好不容易抓住了岳柠歌的软肋,让岳柠歌成为瓮中之鳖,怎么能够轻易地放走岳柠歌!
岳柠歌今日一定要死!
岳锦绣咬着唇,朱唇之上都因为用力而出现了一排牙印。
她恨极了岳柠歌。
如果不是岳柠歌,她现在会成为别人的禁脔吗?她现在应该是营淄城的魏阀府上,安安心心地伺候着魏渊,和魏渊生儿育女。
她自小就爱慕魏渊,本来以为和他是天作之合,就算不是魏渊的正房妻室,但总归还能够常伴在他的身边。
可岳柠歌一来营淄城,整个天下都变了。
父亲变了,变得再不是那么宠爱她;二房、三房的人变了,变得再不是那么畏惧她;魏渊变了,变得再不是那么疼爱她;甚至……娘亲也变了,变得不可理喻。
她如今落得这个地步,谁都不知道她吃了多少的哭,流过多少泪,她之前高高在上,是人人都仰慕的营淄城一枝花,现在……
她都觉得自己脏!
就算她献身的那个人权倾朝野、武力高强又如何,她的母亲、她的兄长都回不来了,而且她每每午夜梦回想的还是魏渊。
为了报仇,她付出了多少,忍气吞声了多少,谁又知道!
岳锦绣的眼睛冒出了火焰来,岳柠歌绝对不能活!
然而,当岳柠歌撂倒最后一个打手之后,虽然身上负了伤,不过脸上依旧不满了令岳锦绣厌恶的表情,那样不屑。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岳柠歌扶着燕舞,燕舞顺势整个人的重量就压到了她的身上。
燕舞是的确撑不下去了。
岳锦绣看着院中的无人可以,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变得扭曲:“你们都死了吗?起来呀!主子呢?主子的人呢?”
从长廊出风风火火地跑来一个回话的,赶紧跪倒在地上:“夫人,主子说,你的人已经用完,他不会管了。”
岳柠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和血水,冷笑着:“岳锦绣,今日的一切,你最好不要忘记了。”
她都记得呢!
岳锦绣颓然地坐下,怎么办?怎么办?
放虎归山,岳柠歌不能走,绝对不能走!
可如今,她眼睁睁地看着岳柠歌一步步地往外走,不行!
岳锦绣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住跪在地上的人:“主子呢?主子在哪儿?”
“主子在书房。”
岳锦绣提着裙摆就往书房的方向狂奔而去,宛如一朵娇艳绽放的烟火,身后是那人的苦口婆心:“夫人!夫人别去!主子看书的时候最……”
她的不管不顾让下人的话就像一阵风,垂散在空气里面。
岳锦绣连多想片刻的时间都没有,只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让岳柠歌走,否则真的就完了!
经过这一次之后,岳柠歌会有防备,她就再无下手的机会了!
而且!岳柠歌的武力!又提高了!
“嘭!”
岳锦绣推开门:“为什么不借人给我,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想要至她于死地,你知不道……啊……”
“轰——”
岳锦绣甚至没有回过神来,就被一股强大的气场给震飞,后背直挺挺地砸在了墙面上。
她惨嚎一声便趴在地上,背后宛如被撕裂一般。
一双黑色的缎靴风轻云淡地走过来,岳锦绣咬着剧痛抬起头来,可下一刻那尖尖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