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怀好意。
半个时
辰之后,一高一矮的两个风度翩翩的公子便出现在了荡城最大的烟花之地门前。
岳柠歌满脸的黑线,看着自己被迫换上的男装,十分郁闷地仰起头:“你这样风流成性,你王姐知道吗?”
“她知道呀!”姜即墨乐呵呵地将岳柠歌的肩头揽住,“这不,还派了个人来监视我吗?”
“我又没……”
“没说你,说燕舞。”
岳柠歌嘴角抽了抽:“你都这样了,不监视你,还不知道你要捅多少篓子出来。”
姜即墨松开岳柠歌,甩了下自以为帅气而飘逸的头发,信步走进青楼。
岳柠歌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然后才跟上去。
姜即墨一进窑子就招蜂引蝶,他身形高大,又长的眉清目秀的,加上衣着华贵,一看就知道是靠谱的金主。窑子里面的姑娘根本是趋之若鹜,在岳柠歌走进大堂的时候,姜即墨都被姑娘们给团团围住了。
“真是一只花孔雀。”岳柠歌叹了口气。
还没有站定脚步,周围风情万种的姑娘便围了上来。
姜即墨出手极其阔绰,老鸨子收到了风声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一脸谄媚地给姜即墨和岳柠歌安排了上号的厢房。
刚刚落座,岳柠歌便叹了口气:“我说,你这样喜欢留恋烟花之地,怎么就不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呢?”
“有你这样质问长辈的么?”姜即墨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贵气,“你小舅舅我,如果要娶妻,只怕那些名门望族的女子都要从长公主府排到了营淄城外。”
“嘁,你就自吹自擂呗!”岳柠歌忍不住调侃道:“你这样喜欢逛窑子,就不怕染了什么不该染的病么!”
“臭丫头,我这样千里迢迢地来到荡城,好不容易摆脱了燕舞那家伙,就逛了次窑子,你至于这样咒我么?”姜即墨作势就要打岳柠歌,岳柠歌赶紧躲开,又扮了个
鬼脸,姜即墨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我做事光明正大,怎么可能有染上那些不三不四的病。”
姜即墨忽地捂住心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来,吓得岳柠歌赶紧道:“小舅舅你……”
“心痛呀!”
岳柠歌眯起眼睛,该死的姜即墨,简直是个演技派!
叹了口气,岳柠歌道:“你逛窑子避开燕舞做什么?”
“燕舞最近神神叨叨的,老是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说要将我的事告知王姐。”姜即墨想到燕舞最近的不寻常,又无可奈何,“柠歌,你得空替我教训教训燕舞,让她少多管闲事。”
“哦?”
岳柠歌眯起眼睛来,眼底全是八卦的味道,她望得姜即墨心里直发毛。
姜即墨还是忍不住动了动脑筋,然后一脸惊骇地看着岳柠歌,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不是吧!”
“燕舞最近是不是见不得你和别的女人过分熟络?”
“好像,有一点。”
“燕舞最近是不是事事都以你为先?”
“好像,应该是。”
“燕舞最近是不是脾气很好,不管你说什么,她都欢笑以对?”
“呃……应该吧。”
岳柠歌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是呀是呀!对了!燕舞春心大动了!”
姜即墨脸色都黑了一层:“你不是这样和我开玩笑吧?”
“我和你开什么玩笑,你应该是对燕舞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岳柠歌欺身而上,周身的气场都让姜即墨忍不住恶寒。
正在此刻,老鸨子将姑娘们都带了过来,又瞧着房间里面的这一幕实在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画面……
老鸨子赶紧拉着姑娘就要往外面走,姜即墨却一把将岳柠歌给推开,赶紧对门口的老鸨子道:“走什么?”
老鸨子尴尬地看着两个“男人”,本来很尴尬的脸在想到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