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勾勾地看着遥远的地方,心里有一种叫怨念的种子正在悄悄地发芽。
岳柠歌拿着水囊往张念慈的方向走过去:“喏,念慈姐姐,你先喝些水,休息一会儿。”
张念慈咬着唇,终究还是在内心的挣扎里面接过了水囊:“柠歌,对不起。”
“嗯?”岳柠歌一愣,半晌才回过神,“念慈姐姐在说什么,我不记得了。”
她并不是不在意那些事,至少她现在是没事了。
她知道张念慈原本应该是个心地善良之辈,再加上张父等人的死和她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所以岳柠歌也尽可能的不去计较。
张念慈握着水囊:“柠歌,我们还是姐妹吗?”
“那自然呀。”岳柠歌嘻嘻一笑,眼角的笑意却闪过一丝防备。
她不是圣母婊,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岳柠歌很有分寸地从张念慈的手里接过水囊,正打算往回走,赵熙却站起身来:“柠歌,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你说。”岳柠歌微微挑眉,眼里不怒不怨不恨,但却让赵熙十分不舒服。
“挪个步?”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念慈姐姐说呀?你这不是将她当成了外人?”岳柠歌似笑非笑地看着赵熙,看的对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
赵熙略显得尴尬:“我想说那天我……”
“那天的事,你也好意思同我说?”
赵熙“咦”了一声:“你不是说记不得了吗?”
岳柠歌哼了一声:“那是对念慈姐姐。她不是武者,不知道武者调息时候的重要性,可你是。虽然你武力等级不高,但至少这些常识你知道的,可你是怎么做的呢?一味地指责我。”
她语气淡漠,没有生气,但却比生气更可怕,这一点倒是和娰尊很像。
岳柠歌
又继续说道:“其实你不用解释这些,我只是对你,不怒、不喜、不悲、不怨。”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已经将她和赵熙之间的关系给阐明清楚了。
她的轻描淡绘让赵熙的脸色也是不大好看,岳柠歌捏着水囊轻飘飘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没,没了。”赵熙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岳柠歌的八个字已经堵住了他所有想要说的话,委实懊恼!
岳柠歌步伐坚定地回到娰尊身边,然后挨着娰尊坐下来,这一切都落入赵熙的眼中。
她那样耀眼,忽地赵熙觉得身份这问题都是见仁见智的。
曾经他以为担着赵家三公子的称号纵横长平也是绰绰有余,哪户人家的姑娘不是对他趋之若鹜的,可在岳柠歌的面前,他怎么着都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这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赵熙垂头丧气地在张念慈的身边坐下。
不是因为岳柠歌的县主身份,单单只是因为她是岳柠歌。
她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意,有自己的气度,有自己思考的轨迹,和他之前见过的、取过的、喜欢过的女人都不一样,所以,她才会在他的眼里闪耀。
“你这样垂头丧气的,就像霜打的茄子似得,怎么了?”张念慈歪着脑袋问道,“莫非是柠歌说了些什么?”
“没。”赵熙闷闷不乐地回了一个字。
张念慈道:“柠歌这孩子其实也是心大,她不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有句话说的不错,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我也知道你对柠歌是真心实意的,我也觉得你们十分般配,若她能够和你成其好事,也算是美事一桩。”
赵熙苦丧着脸:“若她有你这样的想法,才好。我总觉得,我配不上她。”
“三公子说的什么话,你怎么会配不上她?”张念慈脸上写满了惊骇,
“你在长平有权有势的,柠歌不过是……”
“你不懂。”赵熙叹了口气,“柠歌她很完美。”
张念慈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