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忘川皱起眉来:“见过那么多女人,就你最烦!也不知道魏越泽怎么会看上你。”
岳柠歌被说得愣起来了,当下就咋呼:“你自己医术问题,捣腾了那么久都没有解开我的断肠草和七虫七花,你还好意思凶我?我烦又怎么样,我又没有经常烦你,再说了,你不乐意我烦你,就直接告诉我得了,扯人家做什么!”
“我和魏越泽的事轮的到你插嘴吗?你自己当庸医,还赖我身上了呀!我看呀,你就不该叫渡忘川,你就该叫癞皮狗!癞皮狗!”
岳柠歌越说越兴起,还忍不住学狗叫了两声。
渡忘川瞪大了一双如铜铃般的眼睛,他这样大的年纪了,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数落成这样!
“你说我是庸医?”渡忘川眼里充满了危险的警告。
岳柠歌怯怯地看着他:“我,我说了又怎么样,谁让你说我烦的。”
渡忘川到底还有些医者的良心,不断地催动岳柠歌的黑色的毒血往外排,直到血的颜色变成鲜红色之后,他才寻了干净的绷带来将岳柠歌的伤口被包裹好。
不过……
“哎呦!渡忘川你个老家伙,下手轻点!”
渡忘川的力道很重,重到岳柠歌龇牙咧嘴地倒吸着凉气。
渡忘川道:“老子尽心尽力地给你解毒,你毒解完了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岳柠歌正揉着自己疼痛的胳膊,乍一听到渡忘川的花,猛地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浑浊的眼睛:“真的解了?”
“你个臭丫头,怀疑老子的医术!”渡忘川道,“我家门口差了两株桃花,你胳膊没事了就滚去给我移植两株过来。”
岳柠歌现在哪儿想得到其他的事,一听解毒了,就是渡忘川提出再怎么匪夷所思的要求她都乐呵呵地点头。
不就是搬两株桃花吗?这有什么难的,那桃花……
不
对!
“诶诶诶,渡忘川,那桃花上有毒物呀!”
岳柠歌对着渡忘川慢条斯理走出去的背影惨嚎,然而后者一点儿改变的机会都不给她。
很快变有婢女来伺候岳柠歌重新沐浴,也准备了干净的衣服。
岳柠歌换好了衣裳,因为胳膊上的伤口牵扯着有些疼痛,让岳柠歌忽地想起她的匕首还在渡忘川手里。
这家伙,居然敢顺手牵羊。
岳柠歌正要往外冲,婢女却拉住她:“姑娘,主子说你换好了衣裳就去桃林找他。”
岳柠歌忍不住腹诽:那家伙该不会真的要让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给他当苦力吧?
不过岳柠歌转念一想,又觉得这种事渡忘川的品行是可以做得出来的。
虽然心里极度不情愿,但在婢女的注视之下,岳柠歌还是被目送到了桃林。
桃林之下有一张石桌子,四根石凳子,之前来来往往了几次,岳柠歌可都不曾见到的。
桌上放着一些精致的糕点,也有两盏茶,这一次,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岳柠歌慢吞吞地走过去,然后赔笑道:“您老人家让我来这儿做什么呢?”
她这副态度让渡忘川觉得好笑:“怎么?我不是老家伙吗?我不是老不死的吗?我不是费尽心机地想要害你吗?”
“呵呵,您老人家说的什么话,我方才是有些过激了,可能是被迫害妄想症有点严重。”岳柠歌指了指桌上的两杯茶,“老人家是给我准备的吗?”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这么一说,岳柠歌就不客气地落座了。
她在黑色的药浴水里面泡了不短的时间,再加上一直都在运行武力,所以早就饿了。
刚刚喝了口茶,满嘴的桃花香,她又忍不住拿了快糕点往嘴里面塞:“你这茶和糕点真是美味呢。”
“铛!”
渡忘川将匕首放在石桌子上,岳柠歌见状
就要伸手去拿,然而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