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和他争锋相对的魏越泽。
“柠歌……”魏渊怂了,他不知道为何会在岳柠歌的面前怂了,只是这样的岳柠歌真的很可怕,就像一个拿着镰刀的死神,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只需要稍稍地动一动手里锋利的刀子,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到底想我如何?”魏渊实在是无法理解岳柠歌的逻辑,为何一定要践踏他的尊严、他的颜面呢?
“你这样有什么好处?此事一旦传开,你糟践的是魏阀的颜面,是大齐最强军阀的颜面!”
“你们的颜面就是颜面?”岳柠歌嗤之以鼻,“我的颜面就不是颜面了?再说了,是你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要补偿我的,我说过,此事等回到营淄城再说,你要现在提出来,那就现在办!”
魏渊忽然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他这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魏渊脑子里里面忽然闪出一个念头来:“如果魏越泽在这儿,你是不是会估计魏阀的颜面?”
“如果魏越泽在这儿,你的双腿早就被打断了。”岳柠歌冷哼,眼底涌出不屑来,她的手一直拽着魏渊的衣领,一丝松懈都没有。
果不其然,魏渊提出魏越泽并不是想要讨价还价,而是想要岳柠歌分神。
在这种节骨眼儿上,魏渊还有心思同她耍些有的没的心眼儿,登时在魏渊动手的时候,岳柠歌就暴怒,手上的力道大的惊人,周身都涌出一种类似于洪荒之力的暗红色武力,看的周围旁敲侧击的好事者一愣一愣的。
他们在医庐求学这么久了,看到有颜色的武力那可是少之又少!
岳柠歌动作极快,一点思考的反
应都不留给魏渊,她将魏渊掀翻在地,随后猛地抬脚往魏渊的膝盖后窝处踹去。
魏渊冷不丁地吃了一脚,双腿都使不上劲儿,身子不受控制地屈膝而跪……
跪在了岳柠歌面前。
岳柠歌眯起危险的眼睛:“我说过,你别给我那么多废话,要你跪法子多了去了,你以为搬出魏越泽我就会放过你?你刚刚不是野种、野种的叫的欢乐吗?”
秋高气爽,阳光也显得格外金灿灿,清风一吹便是满鼻腔的药材味道。
岳柠歌为了避免魏渊会因为报复而动手,赶紧往后一退。
虽然复仇并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可到底是争了这么一口气。
魏阀的颜面是颜面,当初她被折磨将死的时候,只是杖责魏渊几十个板子罢了,哪点小小的皮肉伤能够和她的重伤相比吗?
她不是王族的亲血脉,所以王族的颜面也只是当众责罚了魏渊罢了,可她要的是赔罪!
不可能因为魏渊是魏阀的少将军,是朝廷未来的栋梁,就什么都算了,什么都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李元忙完了手里面的事本打算来瞧瞧那只受伤的蜃如何了,可来到这房间门口却看到堂堂男子汉被一个少女打来跪着,又瞧向那个少女,一脸的煞气,可不简单。
这两个人,前几天不是很好吗?
他可记得,岳柠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魏渊从药池里面救出来,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魏渊只觉得膝盖发麻,岳柠歌脚下的力度不轻,他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来。
岳柠歌冷笑:“怎么,还想用魏越泽来压我吗?”
魏渊吃瘪之后,只觉得脸上无光,他恶狠狠地看着岳柠歌,费了不少力气才站直了身躯挺直了腰板,他恨得咬牙切齿:“岳柠歌,今日的屈辱你给我记着!”
他低声下气,好言好语的一路讨好她,可换
来的却是她的侮辱。就算他伤害过她,可是他不也受到惩罚了吗?
岳柠歌嘴角依旧保持着轻蔑的笑意:“我们不过是银货两讫,若下次你再招惹我,可就不是下跪这么简单的了。”
魏渊气的吐血,他以为这段时间和岳柠歌的出生入死能够让她忘记过往的一切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