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明说,但可以试探。
岳柠歌话锋一转:“其实,你是不是也有一块和我一模一样的红色宝石呢?”
“那叫鸽子血,是当年巴蜀皇朝珑月公主带过来的贡品,本为一颗,后来被工匠一分为二,一块跟着阿妩下了葬,另外一块……”娰尊没有说下去,他眼睛平视,陷入了回忆。
……
“皇兄,你这鸽子血真是珍贵,要赐给我,也只给一半,另外一半呢?”
“另一半自然是交给父皇生前最疼爱的人了。”
“那是谁?”
“你不必管,反正父皇都不在了,他疼不疼爱也没有什么价值,朕只是完成他的遗愿罢了,他朝若是你见到鸽子血,不就知道了。”
……
“七哥,你在想什么?”岳柠歌歪着脑袋,她这模样倒是可爱,可岳柠歌真心不是在扮可爱,是真的脑袋太重了,若是不撑着,只怕要掉下来了。
三天三夜不睡觉,就顾着盯这个房间了。
娰尊道:“你去沐浴一番,七哥帮你看着。”
岳柠歌摇摇头:“自己的事,自己做。”
她可不想离开这个地方,万一那个徐股千瞎说话,坏了她的事怎么办?
娰尊笑道:“你难道想要一身臭烘烘地见徐大夫?七哥保证,只要徐大夫出来,我立刻让赵熙去叫你,可成?”
“嗯,我想想。”
“不用想了,快去,你瞧你浑身都散发着酸爽的味道,你觉得徐大夫会想见你这么一只臭烘烘的邋遢鬼?”
他言辞里面满是宠溺,完全是从内心散发出来。
娰尊会对任何人发脾气,也会对任何人起杀机,但他却从来不舍得 责罚她,就算她没有完成他下达的任务,但他都只是想要让她远离政党纷争。
岳柠歌笑道:“无所谓的,七哥,徐股千不也是臭烘烘的吗?”
“谁在外
面说我的坏话!”
铿锵有力的声音传过来的时候,房门也被拉开。
徐股千站在门口,看着本该一脸疲惫但现在又精神奕奕的岳柠歌:“你给我进来!”
他指着岳柠歌,然后又附加了一句:“其他人回避!”
岳柠歌垂眸看向坐在轮椅上的娰尊:“七哥,你先回去休息,这个老家伙也不知道还要和我探讨下断肠草的毒到什么时候呢,你若是想和我聊天,我一会儿去找你呗。”
娰尊轻轻地点了点头:“你小心些。”
岳柠歌走进徐股千的房间,后者果断地关上门,一屋子都是酸爽的味道,岳柠歌忍不住捂着鼻子:“老徐呀,这三天你都不洗澡的呀。”
“你好意思说我吗?”徐股千万分鄙视,“我糟老头子一个,你不是还没有出阁吗?这样邋遢就不怕以后嫁不出吗?”
岳柠歌努努嘴:“说结果。”
“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徐股千没有立刻揭晓答案反而是问,“可是得罪了巴蜀皇朝的人?”
岳柠歌莫名其妙:“我从小就在营淄城外的乡下长大,去年才回的营淄城,巴蜀皇朝的人别说得罪了,我就是见都没有见过。怎么?这毒,莫非和巴蜀皇朝有关?”
徐股千指着桌上放着的十余个容器,里面都装着不同颜色的液体道:“除了巴蜀王朝的地界,我想不到哪儿还有这般丰富的毒虫和毒草了,你自个儿点点。”
岳柠歌当真就很认真地点起来:“一二三……六七八……十三、十四?”
“整整十四味毒虫和毒草。”徐股千抱着胳膊,“我花了三天三夜才将你体内的毒素给分了类,其中有十一种都是我知道,可还有三种,我却是无能为力。”
“你都无能为力?”岳柠歌万分吃惊,“你不是医神的弟子吗?解毒你都不会
呀?”
“我行医是为了治病救人,不是去了解毒药的。”徐股千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