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丘郡王,是齐王的弟
弟,你能够让我如何?”
岳柠歌在姜即墨的面前坐了下来:“我们得平心静气地谈谈。”
“你告诉我,娰尊在哪儿。”
“我不会告诉你。”岳柠歌郑重其事地说道,“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去找他,但我可以说的是,我会站在他那边。”
“岳柠歌!”姜即墨将双手抱在胸前,他每回子做出这样的动作时都是很生气的时候,“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我们齐国的贤毅县主,是王族中人,你这样帮大夏的余孽,那是和朝廷做对!你不要命了!”
“那小舅舅,你来告诉我,为何大夏皇朝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也会被灭国?”
虽然岳柠歌只是听得张父多嘴两句,但一路上所见所闻,包括历下城的卖官鬻爵以及濮阳城的罔顾百姓生死的两位城主,她都心怀疑问。
大夏皇朝城破国亡已经十一年之久,但尚有人记得皇朝的好,那就说明,大夏皇朝灭国并不是民心所向,既然不是民心所向,只有……人的私欲!
什么人居然有这样大的野心?
齐国建国不过十一年,才两代国君就乱成了这样,人家说乱世出能人,可出的那是像魏云这样的军阀,不科学!
岳柠歌一语中的,姜即墨哑然。
“齐王是个好国君吗?”岳柠歌自问自答,“我看不尽然吧。”
“柠歌!”姜即墨百口莫辩,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回答岳柠歌了。
如果他的王兄是个好国君那么他可以义正言辞地让岳柠歌将娰尊交出来,可当下,他没有这个气魄。
齐王不是个好国君。
“堂堂一国之君只晓得如何争权夺势,如何搜刮民脂民膏,如何平衡朝野权斗,这样的国君百姓需要吗?”岳柠歌的话显得无比犀利,姜即墨分外惊骇。
她还是个少女,所见所闻不过是乡野的一套,如何能够看的比他这个游历山河大川的营丘郡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