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数地点点头:“是了,明日是我祖母大寿,正好了,就请各位到我府上吃杯薄酒,算是本公子赔罪,可好?”他顿了顿,又对岳柠歌道:“这位姑娘可一定要来呀。”
“没兴趣。”
赵三公子依旧嬉皮笑脸的,然后对张父道:“张老爷,听说家父正准备和你们绸缎庄洽谈一笔大生意,不知道……”
张父十分为难地看着赵三公子,后者的话没有说全,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可张父也不能去逼迫岳柠歌,毕竟岳柠歌对于他们父女可是有恩,哪有恩将仇报的道理。
张父叹了口气:“若是赵三公子想要用生意来要挟老夫,赵三公子只怕要失望了。”
他言辞肯定,听的赵三公子一愣一愣的,连张父身边的忠叔都显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哪有将大生意往外推的!
赵三公子笑了笑,极其阴鸷:“无妨,等明日再看看,本公子就不打扰诸位休息了,告辞。”
他转身就走,丝毫都不犹豫。
岳柠歌又是冷冷地一声“嘁”。
张念慈的房间里面到处都是老鼠,店小二等着赵三公子走后才敢出来收拾,可张念慈对那房间已经产生了恐惧,所以这一夜也只有和岳柠歌挤一张床。
眼睁睁地看着岳柠歌和张念慈回了房间,忠叔终于是忍不住了:“老爷!赵家的人咱们惹不起呀,莫说他们和赵国皇族有牵扯,就是他们给的那笔生意也可以让我们的绸缎庄赚上一笔,你这样岂不是将生意白白地往外推,我们上哪儿去找这样的大肥肉?”
“你莫要说了,我们已经很对不起岳小姐了。”
“可是老爷,府上还有……”
“老忠,这世上不仅仅只有钱,还有义。”张父叹了口气,“这桩生意没了,就找下一桩,天无绝人之路。”
东窗未白孤灯灭,张念慈躺
在床榻上,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两只眼睛下面有浓浓的青黛,岳柠歌翻身睁开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之际都将自己给吓了一跳。
“念慈姐姐,你这……”岳柠歌担忧地看着她,“你这是,一宿没睡呢!”
“我睡不着。”
“是被老鼠吓的?”
“有一部分是。”张念慈叹了口气,“罢了,其他的事我也不想同柠歌你说,免得你以为我故意说给你听,让你同情我们。”
岳柠歌笑道:“我知道,你再睡一会儿就可以起床了,我先出去活动一番筋骨。”
岳柠歌起了身,张念慈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岳柠歌岂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她家中的绸缎庄是个什么情况,岳柠歌虽然不了解,但还是能够从一行人的举止看得出来,饶是大富大贵之家,在面对赵家这个大肥肉的似乎,也会为之动容。
不过张家这两父女,算的上是挺好的。
外面的空气很好,但岳柠歌并未久待,就来到娰尊的房间,心知他警惕性很强,刚刚她一进屋,整个房间的气场就不对劲起来。
岳柠歌赶紧道了一声:“是我。”
“我知道。”
“张念慈在我房间里面,我运行武力大不方便。”岳柠歌解释了一番之后,席地而坐,也没有想那么多。
她安安心心地凝神静心打坐,按照每日例行的那样将武力游走了全身经脉之后,她才吐出一口浑浊的气息。
最近因为体内有两股毒性牵制,所以她的武力都没有太大的晋级空间。
“武力不进则退。”娰尊沉沉的声音响起来,灌入岳柠歌的大脑中十分清晰。
岳柠歌收了武力,垂下头想了想:“目前为止我的武力肯定是没有什么进步的,投鼠忌器。”
娰尊已经穿好了衣裳走了过来,他垂眸看着岳柠歌,然后才缓缓地伸出
手:“你在担心武力飞涨会激发毒性蔓延。”
岳柠歌仰起头,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