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疑点,心里更是不舒坦。
白色的信鸽缓缓落下,停在岳柠歌身边,她定睛一看,却是销金窟的信鸽。
岳柠歌登时警铃大作,莫非临淄城出了什么事?
当初离开临淄城的时候,她曾千叮咛万嘱咐,要铁柱和养伤的曹森密切关注临淄城的动态,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飞鸽传书。
她解决掉了岳鹤鸣,曹森万分感激,对岳柠歌基本上算是言听计从了。
岳柠歌抓住信鸽,将其脚上绑着的竹筒取下来,又打开内里的白色棉布,登时神色大变!
“七哥!”岳柠歌哪儿顾得上再想娰尊的不对劲,当下冲入房间,“我们得立刻走!”
若是迟了,御林军赶到,岂不是等着被人抓。
娰尊悠哉哉地望着她:“你慌什么?”
岳柠歌看了一眼于大夫,并没有立刻吭声,只是神色斐然,于大夫赶紧道:“老夫在这儿也耽搁了不少时间,也该回去了,告辞。”
“不送!”岳柠歌见于大夫离开,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下外面,确定没有人了才关门紧张道:“临淄城出来一对御林军,急匆匆地往濮阳城的方向来了!”
“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岳柠歌拔高了声音,“你这药方子,引来了追兵,他们怕是知道了你的身份!”
娰尊不温不火道:“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也就是要让他们来追杀我们。”
“你疯了!”岳柠歌愤愤地望着娰尊,“你这样不是自取死路么?”
“当下,是姜氏自取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