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对不起,我……”
一抬头却见那轻纱遮面的妇人匆匆转身离开,连她道歉的话语都不曾听完。
岳柠歌稍稍地“咦”了一声,这不是那个在苗春堂抓药的妇人么?那个学徒还说要来查查他们住在哪儿来着,莫非是……
岳柠歌暗道不好,这妇人还能够随意走动,也就是说要么学徒没有找到对方的所在,要么就是找到了,而……
遭遇不测!
岳柠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赶紧追了上去。
妇人很小心,岳柠歌也小心翼翼,不敢走漏半点风声,一路尾随。
跟着妇人钻进一条巷子,这里人迹罕至,倒适合藏身。
妇人走到一处大门前,左看看右瞧瞧,然后才将门给推开,钻了进去。
当然,岳柠歌不打算走正门而入,翻墙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何必要走正门!
大白天的爬上屋顶还是比较打眼的,不过岳柠歌速度很快,一眨眼的功夫便是寻到了安全的地方藏起来。
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然后以“贼眉鼠眼”的姿态出现在别人的院子里面。
缓缓地靠近窗户,岳柠歌拧起眉,好大一股药味!
她忍不住用手遮住鼻子,如果青甲症和SARS算是同一种类型的疾病,那么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口鼻,不让有毒的气息侵入她的五脏六腑。
轻轻地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她能够看到里面的布置极其简单,一张床、一张桌、两张凳子,根本不像长住的模样。
正在此刻,忽地窗户内处闪出一道寒光。
岳柠歌下意识地往后暴退,那匕首泛出来的光芒狠戾非常。
妇人破窗而出,岳柠歌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妇人并没有立刻进攻,只是语气不善罢了:“滚!”
她言简意赅,只是一个字,
生怕说多了惹人怀疑,不过她这个音节刚刚出来的时候,岳柠歌就觉得分外熟悉,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岳柠歌上下打量着妇人,她身姿曼妙,云髻叠叠,韵味非常。
她在临淄城见过不少华贵妇人,但对方轻纱掩面,还真的是不好猜。
妇人咬着贝齿,不肯再冒出一个字来,眉眼间有种两难的情绪。
“我们认识吗?”岳柠歌往前走了一步,对方身上并无杀气,所以岳柠歌也不会觉得对方会狠下杀手。
如她所料,妇人竟在她往前走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认识!”这一次,岳柠歌很笃定。
岳柠歌大步往前,周身无力运转,电光火闪之间便将妇人的轻纱给扯了下来。
岳柠歌大惊:“是你?”
别说岳柠歌吃惊了,就是妇人都觉得吃惊,她万万没有想到人前柔弱的岳柠歌竟然还是个武力强者,也是,若非武力强者,又如何配得上魏阀的将军。
她面纱落地,幽幽地看着岳柠歌:“岳小姐,终于你还是来了。”
“七姨娘,你,你怎么会!”岳柠歌脸色难看,苗春堂的学徒说这个妇人和其丈夫都染上了疫症,那可不是……
七姨娘赶紧蹲身,将面纱给捡起来捂住口鼻,小心翼翼地说道:“本想取道回荡城的,哪知路上出了点问题,染了疫症。”她有往后退了退:“你别过来,这疫症凶险的很。”
岳柠歌问:“那里面的是谁?”
七姨娘幽幽叹了口气:“他叫南宫询,和我同一师门。”反正也没有多少时日可以活了,还藏藏掖掖的做什么。
“那夜想杀我的,可是他?”
“其实他也是救我心切,生怕你将和我单独相处的事告知了旁人,惹来猜忌。”说道这儿的时候,七姨娘都不由得苦笑:“结果,我还是多得你出手相救,否
则才死于非命。”
“阿巧……”
她在这外面和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