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就像要吃人般,而徐如烟正哭丧着一张脸,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不断地解释着什么,然而魏越泽却是翻身上了马车,挥着长鞭,不去理会她。
岳柠歌暗道一声“糟了”,马车和魏越泽的马擦身而过。
此刻的岳柠歌,心脏都快停止了。
要是魏越泽看到她和娰尊一起,还不得火冒三丈?
不知道为何,岳柠歌的心里生出一种害怕的感觉来。
她扭过头来看着娰尊,后者依旧保持着闭目养神的姿态,并没有任何动静。
直到魏越泽的身影渐渐远离之后,岳柠歌才松了口气。
大抵,他已经发现她离开天道院了。
今日一早,魏越泽心血来潮地想去天道院看看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哪知一到天道院就听到昨天岳柠歌大战徐如烟的事,自然岳柠歌受伤的事他也听的清清楚楚,登时怒火中烧,差点没掀了天道院。
当然,如果打起来,魏越泽也占不了便宜。
所以在事情快要失控的时候,徐如烟硬着头皮出来了。
她想要解释,可魏越泽只是问了她一句话,而那一句话她根本回答不出来。
魏越泽问:“柠歌呢?”
徐如烟很郁闷,也很被动,她哪儿知道岳柠歌离开天道院后会去那儿!
魏越泽急匆匆的下山,他只是知道岳柠歌受伤了,可却不知道岳柠歌是中毒了,所以他返回临淄城,又在路上和岳柠歌擦身而过,这一别,倒是有些时间呢。
魏越泽匆匆回到临淄城,离开差了禤甲军挨个地药铺去问,直到下午都没有任何线索。
他越想越不对劲,隐隐觉得,岳柠歌和姜即墨应该有事瞒着他,当下便是冲到廷尉府找姜即
墨的麻烦。
两个人,四目以对,姜即墨登时就焉气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姜即墨很无奈地看着自己人仰马翻的廷尉府,这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魏越泽就像一只螃蟹般地横行霸道,根本不给人活路。
“你和柠歌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他十分肯定的语气让姜即墨的气场更弱了,后者几乎颤栗地看着他。
魏越泽有种天生王者的气势,这一点姜即墨都没有搞懂,明明他才是王族中人,可为何魏越泽有意无意之间都会透露出一种站在食物链顶端者的感觉,处处威胁着他。
姜即墨摆出一副无辜的脸:“我很无辜。”
他的确很无辜,那是岳柠歌逼他的,可这又能怎么着?
“你说,否则我掀了你的廷尉府。”
又来了!
姜即墨哭丧着一张脸:“你之前掀了元帅府,现在又要掀了廷尉府,你是搞拆迁的吗?”
“你说不说?”魏越泽的气势已经呈现出压迫性,他完全可以肯定,姜即墨一定有事瞒着他!
姜即墨拼命地摇着脑袋:“我发了毒誓的,如果我告诉了你,那我这辈子去花街柳巷的都不会有女人看上我,你说这岂非人生一大悲剧!”
他唯一的嗜好,和长公主如出一辙。
魏越泽恨铁不成钢地拎起他的衣领,姜即墨很无奈地说道:“你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我让你连脸都没有,你信不信?”
“打人不打脸!”姜即墨抗议着。
他虽然是个武者,但和魏越泽这种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起来的武者想必,根本毫无攻击性。
魏越泽不管,抬起手作势就要打,姜即墨赶紧捂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脸道:“那个,我说,我只能说,你去找宋御医便什么都知道了!”
为了保住自己的脸,他也很无奈呀。
魏越
泽一把将姜即墨丢在地上,十分气愤地冲了出去。
姜即墨生怕魏越泽顺带把王宫也给掀了,于是带着那仅剩的良知快步跟了上去,只是他的速度差了魏越泽不是一点两点,等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