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酒。
“酒可不是这样喝的。”岳柠歌走到他的面前,从他手里夺了所剩无几的罐子,苦笑:“借酒浇愁愁更愁。”
他这副样子,岳柠歌却不自觉开始相信燕舞的话:“廷尉府遇上的案子可是坊间最近流传的?”
姜即墨没有说话,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是个玩世不恭的二世祖,靠的那是祖上庇荫,游手好闲他在行,这查案什么他倒是头一次,特别是遇上这样棘手的案件,他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姜即墨颓废地坐在冰冷的地上,夜凉如水。
岳柠歌道:“两具尸体都是一样的吗?”
“呃?”
大半夜讨论尸体?
姜即墨默默地抬起头来,有些疑惑地将岳柠歌看着,好半天才吐出带着酒气的字眼:“慎人。”
岳柠歌蹙眉:“你堂堂廷尉,居然觉得尸体慎人?”
“我不是觉得尸体慎人,”姜即墨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我是觉得,大半夜的,你跟我谈论尸体这件事慎人,换言之,你慎人。”
岳柠歌甩了个大大的白眼给姜即墨,若不是看在他今日帮了她一个大忙,她才不会这样好心。
大半夜的,谁还不睡觉,谁想和他谈论这些事。
“咕噜……”
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岳柠歌尴尬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没有吃晚膳。”
“燕舞呢?”
“她睡了,我没打算吵醒她。”岳柠歌不是不想吵醒燕舞,而是不想让燕舞也搀和进来。
岳柠歌无辜地看着姜即墨:“小舅舅,我饿了。”
哀叹了一声,姜即墨站起身来,很是郁闷:“我去给你煮面。”
他不会别的,只是会煮面而已,而且……
当岳柠歌端着一碗糊呆呆地望着姜即墨的时候,她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游手好闲二世祖了。
这能吃么?
忍着难吃的味道,岳柠歌还是将就着吃了两口,算是塞饱了肚子。
姜即墨脸色有些不耐烦,岳柠歌是看出来了,她将碗筷都放下:“小舅舅,你同我说说案子吧。”
“小屁孩子,懂什么?”姜即墨愁绪万分,实在是没有时间和岳柠歌瞎闹。
岳柠歌不依不饶:“你只比我大六岁。”
虽说姜即墨看起来好似比岳柠歌大六岁,但从实际来说,岳柠歌处事要比姜即墨成熟很多,很多时候,姜即墨都觉得这妮子深藏不露。
不过牵涉到命案,姜即墨倒是不愿意让她涉入其中。
毕竟对方的手段实在太过残忍,而且……
目标全是女人!
虽然只有两起案件,但他们已经得知,在临淄城的另外一座府邸,又出现了采花大盗。
又一个女人被侮辱了!
他初初接手廷尉府,临淄城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人心惶惶,若是再不破案,难辞其咎!
姜即墨一个头两个大,实在不想和岳柠歌探讨些什么:“是是是,你只是比我小六岁,你吃饱了,就回房间睡觉去,小孩子家家的还要长身体。”
“你有点出息好吧!”岳柠歌站起身来,虽然姜即墨煮面很难吃,但吃过之后她还是决定要动一动:“你带我去看看尸体。”
纳尼?
姜即墨恍惚间抬起头来:“你没睡醒吧?”
他怎么可能带岳柠歌去看尸体?
别说岳柠歌是女子,就说她的身份,好歹也是长公主的义女,他的挂名外甥女,姜即墨怎么舍得让这样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去看尸体?
“你想不想破案了?”岳柠歌一本正经地看着姜即墨,“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不如我帮你。”
“你?”
姜即墨想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很认真地想了想岳柠歌说的话,很快姜即墨自认
为正常了,反驳了岳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