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岳柠歌笑了起来。
方才在红鸾楼,可就数姜即墨吃的最多了。
那两个美人儿一个劲儿地
喂他饮酒吃东西,他又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哪儿能扫人的兴,于是就把自己胀成了一只球。
岳柠歌赶紧叫住真的要去做吃食的燕舞:“你甭理他,去沏壶普洱来。”
岳柠歌请了姜即墨进院子,但没有让他进屋子。
院子四面都灌风,夜风甚凉,冷得姜即墨不要不要的:“外甥女,不如咱们屋子里谈?”
“那怎么成?”岳柠歌微微挑眉,“不怕的,小舅舅身子好,都能够在外面等我那么久,不就是为了和我谈谈心么?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不能影响我嫁人。”
姜即墨跺了跺脚让自己稍微暖和了一些。
岳柠歌发现魏越泽还真的是有先见之明,她虽然没有吃太多,可羊肉汤足够抵御寒冷了。
很快,燕舞便是将普洱给沏了过来,姜即墨二话不说,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捧在手里,算是一个暖手炉。
“小舅舅,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我院门前等着我,难道就是为了喝一口普洱茶?”
“你和魏越泽之间什么关系!”姜即墨眼神犀利,既然岳柠歌这样不仁,就别怪他开门见山。
岳柠歌无所谓地耸耸肩:“能有什么关系,就是很普通的关系。”
姜即墨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得:“你可别糊弄我,我可是看的真真的。红鸾楼里,魏越泽谁都不护,就护着你,你们在房间里面谈了什么?”
“你和那个董念在外面听到了什么?”
岳柠歌没有回答,反而是问道。
她知道姜即墨之后没有偷听,但肯定是已经猜测到了什么,估计他现在有八九成能够确定她和魏越泽的关系。
她决定要逗逗这位八卦的小舅舅。
姜即墨八卦地凑了过来:“你和魏越泽是不是早就……”
他眉毛微微一挑,一脸暧昧的表情让岳柠歌差点没忍住把桌上的茶壶朝他那张脸给砸下去。
能好好说话么?
说个话,脸
上表情那么多做什么,抽筋么?
岳柠歌冲姜即墨勾勾手指头,一脸真诚的模样:“有些事,得小声地说。”
姜即墨将耳朵凑了过去,然而……
猝不及防!
“秘密!”
姜即墨赶紧退开老远,揉揉自己差点被岳柠歌狮吼功给震聋的耳朵:“你,你……”
“我和魏将军光明正大。”岳柠歌保持微笑,“我只是在教小舅舅,千万不要随随便便地八卦。”
“什么八卦,我很正经的。”姜即墨身为挂名长辈,自觉是有义务要提醒岳柠歌的,“你可是想好了?”
“想好什么?”
“我现在可以和你好好地分析一番。”姜即墨喝了一口热茶,又定定地看了岳柠歌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魏越泽很威风,他在魏阀的风头已经盖过了魏渊?”
岳柠歌歪着脑袋,一副天真的模样:“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姜即墨道:“这只是表现。”
“那事实是什么?”
“事实是魏越泽是庶出。”姜即墨认真地说道,“就是岳府你都能够感觉到什么叫嫡庶有别,更别说魏阀这样的大家族了。当下魏越泽是靠自己的双手打拼了一番事业出来,看起来在魏阀里面他是佼佼者,所有人都怕他,可是!外界的人都忽略了一件事!”
他的语气凝重起来。
“他是庶出!”
姜即墨加重了语气,意味深长地看着岳柠歌:“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岳柠歌摇摇头。
姜即墨很想敲她的小脑瓜子一下:“魏越泽是庶出,那就意味着以后魏元帅百年归老之后,魏阀的家业是要给魏渊这个嫡子来继承的,到时候魏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