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岳柠歌忍不住笑声啐了一口:“好一对狗男女。”
“红鸾
楼什么时候多了听墙脚的人?”魏越泽的声音刚刚冒出来,岳柠歌便是暗道一声“不妙”,起身准备离开,哪知还是慢了一步。
门已经被人拉开,而她的后领已经被人拎起来。
对方身上有浓浓的脂粉味,也夹杂着木屑的味道,怪怪的。
下一刻,岳柠歌就感觉自己双脚离地……她竟被人丢了出去。
“啊……”
岳柠歌忍不住惊声呼叫,声音却是惊动了尚在雅间坐怀不乱独自饮酒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
魏越泽将酒杯一放,飞身而出,一把将被抛出的人给揽在怀中。
此举,看的人目瞪口呆。
人说英雄救美,这魏将军是脑袋不够使,救个男人?
岳柠歌还以为自己会被摔得四仰八叉,结果被揽入魏越泽怀抱的时候,她轻轻地松了口气。
可一转眼便是看到魏越泽那双足够冒出火来的眼睛,赶紧垂下头来,俨如一个犯错的孩子。
魏越泽落地,将岳柠歌给放下来。
那个将岳柠歌丢出的人却是费解地走了过来:“怎么,魏将军对这个刺客有兴趣?是准备送到魏阀的大牢折磨折磨?”
岳柠歌恶狠狠地剜了一眼那人,真是够变态的。
见魏越泽没有动,对方有对岳柠歌生出兴致来:“哟!我这才发现,这小公子倒是唇红齿白的,若不是胸前平平,我都还要将他当初姑娘家呢!”
他这么一说,周围看戏的人都格格笑出声来。
魏越泽的脸色更青了。
外面出了热闹,在雅间的姜即墨也赶紧左拥右抱地走出来,瞧着这边有稀奇看,更是凑了过来。
由于岳柠歌身材矮小被遮挡住,他第一眼看到的还是魏越泽和另外一个男人。
“小王爷?”
男人率先看到了他,登时嬉笑地打着招呼,哪知姜即墨却脸臭臭的:“怎么到
哪儿都能遇上你个丧门星。”
姜即墨毫不遮掩对男人的不爽,也见魏越泽的脸色臭臭的,于是好似找到了共同点一样,赶紧站到了魏越泽的身边:“魏将军,这个人嘴巴贱,你可得当心点。”
岳柠歌几乎是下意识地朝魏越泽的身后挪了挪,尽量不被姜即墨发现。
岳柠歌的小动作,再加上她和姜即墨的关系,魏越泽已经猜到她出现在这儿的原因。
他的脸,更臭了。
“小王爷倒是好兴致,居然带着晚辈来逛窑子。”
姜即墨哈哈大笑,笑过之后,却为之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带着人来?”
说到这儿,姜即墨却发现,岳柠歌好似不见了。
魏越泽大方地将手一推,强势地将岳柠歌给推了出来,姜即墨的眼睛瞪得老大,那一双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来一样。
姜即墨伸手就要将岳柠歌给拉过来,魏越泽却是下意识地一挡:“小王爷不给本将军一个解释么?”
男人这回子算是看清楚了,原来在魏越泽身侧宛如小鸟那般的人,竟然是营丘郡王的人。
“本王给你什么解释?”姜即墨有些生气,居然这个时候会被魏越泽抓住痛脚。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岳柠歌,惹谁不好,偏生要惹魏越泽。
姜即墨愤愤道:“魏将军,怎么说这是本王的家事,把她给我。”
“哟!到了窑子还说家事?真是喜闻乐见。”男人呵呵一笑,脸上满满地写着“看好戏”三个字。
“董念!”
姜即墨十分生气。
这个董念,乃董相的儿子,官拜刺史,经常作为监军随大军出征,飞扬跋扈,谁的账都不买。
姜即墨和他,倒是结了不少的梁子。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谁都喜欢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