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你放心,他要挟不到你。”
岳柠歌还想说什么,魏越泽却道:“柠歌,我真的很困,让我再睡一会儿。”
魏越泽的疲惫并不是岳柠歌能够想象得到的,只有在岳柠歌身边,他才能够毫无防备地睡着,而且一闭眼就可以睡着。
到了傍晚时分,魏越泽便是亲自将岳柠歌送回长公主府,然后自己又去了销金窟转悠。
他们现在不大适合同时出现在一个场所,无妨,来日方长。
就算他要出征,也需要时间来打点行装。
岳柠歌回到长公主府,刚刚踏入自己的小院子,就见姜即墨一副八卦的模样盯着她,俨如她是一块肥肉。
“柠歌,你过来。”姜即墨就像召唤小狗一样,勾了勾手指头,让岳柠歌恶寒。
“小舅舅,什么事?”
“大事情!”姜即墨压低了声音,又瞅了瞅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听墙脚的耳根子之后,才道,“我偷偷去礼部,你猜怎么着?”
岳柠歌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她知道姜即墨是为了什么去的,所以也特别担心。
“你有没有将我的档案塞进去?”岳柠歌径自问。
她在意的不是礼部的结果,而是姜即墨的行动。
只是姜即墨很认真地摇摇头:“我并没有将你的档案塞进去。”
“你怎么这样!”岳柠歌颇为失望地看着姜即墨,“小舅舅,你这是要我去死呢!”
“就是我舍得,有些人也舍不得。”姜即墨神神秘秘地说道。
“什么情况?”
“礼部有你的档案呀。”姜即墨一副八卦地看着岳柠歌,“是谁把你的档案给塞进去的?是不是魏渊?”
岳柠歌一愣:“你是说,我的档案在礼部?”
难道是……
难怪!
难怪方才他会说魏渊要挟不了她,原来他早就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岳柠
歌松了口气,好似所有的一切都在魏越泽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乱子可以出。
姜即墨将脑袋点了像拨浪鼓似得,本来他还信心满满地准备为岳柠歌做个假,好让这个外甥女再欠他一个人情,哪知却有人提前将她身为武者的档案给塞了进去。
除了魏渊,姜即墨委实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至少岳柠歌的父亲岳峰是没有这个权力的。
魏阀一手遮天,该是魏阀的人。
幸好姜即墨不会往另外一个魏将军身上想。
岳柠歌的心情大好,没想到魏越泽一回来就为她解决了这件事。
到了夜晚,姜即墨实在无聊的来约岳柠歌喝花酒,岳柠歌连一点点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了。
喝花酒,她还是头一次呢!
姜即墨从衣箱的最下面找了一件曾经他穿过的白色袍子,给岳柠歌套起来还正好。
岳柠歌将头发随意地挽了起来,束成了一个丸子便是跟着姜即墨这个不靠谱的舅舅出了门。
上梁不正下梁歪,长公主在府内养面首,姜即墨在青楼养花魁,那是一个比一个牛。
岳柠歌跟着姜即墨来到红鸾楼的时候,简直是要为大齐的青楼点个大大的赞。
这里面的姑娘可都是肥乳丰臀,腰肢一个比一个软,脸蛋一个比一个滑
岳柠歌嬉笑着:“小舅舅是经常到这种地方来么?”
姜即墨的眉梢微微挑了挑:“其实,还好。”
“哟!小王爷今儿个怎么来的这样迟?寻常时候不都戌时就来么?”对面而过的伶人笑盈盈地打着招呼。
姜即墨登时脸色就黑了。
还好?
岳柠歌嘴角抽了抽,这就是还好?
姜即墨也是有苦说不出,他不过是顺带喊了一声岳柠歌,本是想戏弄一番这外甥女的,哪知岳柠歌的心也太大了,吃花酒的地方她都来,这
样的烟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