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不将她当一回事,若是岳柠歌还腆着脸吃个“回头草”,那就真的和岳锦绣说的一样了,贱人!
诚然,岳柠歌不会当这个贱人。
“唔,你说。”
“你知道我是武者,为何不向禁卫军上报?”
岳柠歌的开门见山让魏渊有些措手不及。
他以为岳柠歌会问他有关岳锦绣的事,例如什么时候和岳锦绣搅在一起的,又什么时候和她翻云覆雨的。
虽然这些是魏渊觉得比较隐私的事,但在潜意识里都做好了对岳柠歌坦白的准备。
哪知,岳柠歌不按常理出牌!
魏渊有些微愣:“你,你是说你杀了刺客的那件事?”
“嗯。”
“我为什么要上报?”魏渊费解地看着岳柠歌,“你是不是武者,礼部最清楚。再说了,上一次的刺杀,很明显是正对魏阀、针对我的,我没有必要将你扯进来。”
魏渊给出了他最真诚的回答,诚然如他所言。
岳柠歌是不是武者,得看礼部那边有没有档案。
忽然,岳柠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靠!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这下子魏渊知道她隐瞒自己武者的事了。
果不其然,刚刚岳柠歌心里有了这个想法,魏渊就有些疑惑地问道:“你在礼部,没有档案?”
“你可以去问礼部。”
岳柠歌故作镇定地说道。
有些错犯过一次就行,没必要再继续第二次。
魏渊没有继续追问,只是为岳柠歌添了热茶:“柠歌,我们可以从头来过吗?”
“少将军这说的是什么话?”岳柠歌没有生气,只是声音不温不火的,让人有些紧张。
“柠歌,我知道我和锦绣是对不住你,可柠歌,在我的心里你才是当家主母。”魏渊这话说的是认真的,“若是当家夫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
适合。
岳柠歌在心里缓缓地
咀嚼着这两个字,然后才慢吞吞地念出来:“适合。”
“你是把我当作了附属品?”岳柠歌嗤笑着,“只有物件才会用适合两个字。”
“女人本来就……”
“女人本来就什么?”岳柠歌匆匆地打算魏渊的话语,“女人本来就是附属品,是男人求欢、解决生理需要的附属品?”
她的话十分直白,让魏渊都忍不住脸红。
她才十五岁,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岳柠歌冷笑:“少将军未免太高看我岳柠歌了。”
“柠歌!”
“少将军以为,你和我长姐珠胎暗结之后,我还能够平平静静地看待你们?”
岳柠歌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可有想过我这个未婚妻?你们将我置于何地?”
“少将军觉得,当初我被人掳劫,在嵌稷山上无法下山,到后来被人掳到西宁镇,是谁所为?岳锦绣她不知道吗?岳鹤鸣跟你来的意思是什么?少将军难道想说,你当真什么都不清楚吗?”
“我很庆幸,那一次少将军帮了我一个忙,可这忙也是基于少将军给我的苦上。若是少将军能够管好自己的下半身,也许岳锦绣、岳鹤鸣就不会给我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我也不会经常性的九死一生!”
她的话十分有份量,说的魏渊都不敢吭一声。
岳柠歌站起身来,她个子不高,身形也矮小,可说的话饶是门外的将士听了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少将军若是没有别的事,我想以后你也用不着来找我,我们无话可说。”
岳柠歌说的决绝,她想断了魏渊的念头。
若是再拖拉下去就真的成了剪不断理还乱了,岳柠歌不会这么傻将自己缠进去。
岳柠歌几乎是小跑着出的醉香坊,她大口地呼吸着微冷的空气,努力地让
自己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