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你亲自问他们。”
等后来岳柠歌被拽出了破军谷才回过神来,她竟然帮着姜即墨当
了一次贼!
岳柠歌呆呆地站在扶苏山下,回望着一人高的野草,瞬间回过神,打直了胳膊,愤愤地指着姜即墨:“你个混蛋!”
丫的!
若是让七爷知道了,她协助姜即墨偷天枢院的武学心法,可有的受了!
岳柠歌快速上了马车,然后盯着还呆呆地站在原地的姜即墨:“你还不快点来赶车!”
得逃!一定得逃!
万一七爷用驭兽术将嵌稷山的什么魔怪给引了过来,万劫不复!
隐隐的,岳柠歌都好像听到了有魔怪的吼啸声。
“你快点!”
岳柠歌这么一催促,姜即墨“哦”了一声,赶紧驱车离开。
岳柠歌窝在车厢里面,等了好半天,确定了自己已经远离破军谷之后,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她将匕首拿出来,细细摸索、检查,上面可以看到有魔怪的齿痕,这……
应该是七爷利用魔怪将这匕首捡回来的。
有总比没有好。
姜即墨一面赶车,一面嘟囔:“哪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是善变的,一会儿要走,一会儿要留的。”
岳柠歌不跟他做一般见识,反正她算是摸清楚姜即墨了。
整就一个愣头青。
很快两人回了城,岳柠歌一下马车便是看到燕舞着急地在长公主府外转来转去,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岳柠歌刚刚下车,燕舞便是一个激灵地蹿了过来:“小姐!”
岳柠歌按着突突跳动的心脏,幸好她有了事前准备,否则还指不定要被燕舞给下出个什么毛病来。
“唉!”
“出事了!”燕舞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岳锦绣那贱人,又来了!”
燕舞特意加了个“又”字,让岳柠歌费解:“怎么,还来过么?”
“是来过一次,”姜即墨慵懒地走过来,“不过被我王姐给挡了回去。”
燕舞赶紧欠身对姜即墨行了礼。
岳柠歌
诧异地看着两人:“哟呵,既然都被挡了一次了,怎么又来了?”
燕舞愤愤地说道:“来者不善呀!小姐,恐防有诈。”
“你怕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虽然岳柠歌也知道岳锦绣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眼下她已经得到了魏渊,听坊间传闻就在这一两日两家人就要坐下来谈谈婚事了,岳锦绣应该不会来寻她麻烦的,顶多耀武扬威一番。
可在她面前又有什么好炫耀的呢?
那夜的风头,可全在她岳柠歌身上。
“被迫害妄想症?这是个什么词儿?”姜即墨好似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岳柠歌。
岳柠歌呵呵一笑:“没,就是看着谁都以为谁要害你的意思。”
姜即墨道:“你这词儿新鲜。”
“我乡下学的。”
姜即墨登时凌乱,乡下都有这么新鲜的词儿了?
岳柠歌问:“她在哪儿?”
“谁?”燕舞一个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看着岳柠歌。
“岳锦绣。”
“小姐!”燕舞就差没蹦跶起来了,“小姐,你问她做什么,奴婢的意思是,让你给个话,奴婢去回了她。”
岳柠歌挑眉:“为何要回了她?还不如去看看,她有什么想法。”
姜即墨显露出一副八卦的模样:“我也要去。”
两女争一夫,他有兴趣。
虽然在元宵晚宴上,岳柠歌的确是表现出对魏阀少夫人的位置没兴趣,可姜即墨却不这么认为,他隐隐觉得,这小妮子在谋划些什么。
“你去做什么?”
“我是你小舅舅,怎么就不能去了?”姜即墨道,“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岳家的长女。”
“是是是,王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