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怀得是野种。”
岳柠歌一愣,她以为姜即墨在外游离,
至少会和别人的想法不一样,哪知在对待岳锦绣未婚先孕的世上,竟然和众人如出一辙。
姜即墨道:“你放心吧,等元宵节的时候,我一定要在王嫂面前搬弄是非,让岳锦绣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呃……
一个大男人,居然说出搬弄是非的话来,姜即墨还真的是怀着一颗赤子之心呀!
“那个,”岳柠歌有些尴尬,“其实,你不用这样的,那是我的事,就不用王爷插手了。”
“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够看着别人欺负你呢!咱们可同是天涯沦落人!”
这句话姜即墨说了不下三遍,岳柠歌着实头大。
这位王爷,是不是傻!
不过,元宵节……
岳柠歌心里忽地冒出一个念头来,有些事,得好好酝酿一番。
“你在想什么?”姜即墨忽地觉得,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少女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简单,她天真的笑容里面总是能够暗藏一些旁人捉摸不定的神秘。
就像那天在城门处,她出其不意地用刀子抵着他命门时候。
等等……
那天,她有刀子吗?
姜即墨算是想起一出是一出,随即问道:“岳柠歌,我问你个事儿。”
“你说。”
“那天你真的是用刀子抵住我的命门吗?”
姜即墨算是平易近人了,说话很少用“本王”自称,所以岳柠歌有些时候都快忘记他原本是个郡王。
说到这儿,岳柠歌讪讪一笑:“我这一介女流的,哪儿能随身带着武器呢。”
姜即墨的脸瞬间就黑了。
敢情这丫的是兵不厌诈。
“不过王爷,有些时候,并不只有武器才能杀人。”岳柠歌很正经地说道。
所谓兵器,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有时候,没有兵器的人更可怕。
姜即墨想了想,说的是有道理。
姜即墨平缓了下,又跟着岳柠歌往里面走去,一
路上姜即墨都不安分,一直在追根究底……
“你难道不打算对付岳锦绣吗?她和魏渊做出这样的事,置你于何地?现在坊间可都在传,是你这位嫡小姐没本事,所以未婚夫才和别的女人有染。”
“唉唉唉,你走那么快做什么?”
“岳柠歌,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听到未婚夫和别的女人珠胎暗结了,都不生气呢?”
“岳柠歌,你难道不想将岳锦绣浸猪笼吗?她可怀着你未婚夫的孩子呢,万一生个儿子出来,母凭子贵,你以后在魏阀还怎么混的下去,还不得被欺负死呀?”
“岳柠歌……”
……
岳柠歌只觉得姜即墨实在是太话痨了,赶紧快步回了房间,然后让燕舞将其拦在了门外,该死的,若是再被他说叨几句,这耳朵还要不要了。
很快,姜即墨见岳柠歌并不想理他,这才悻悻离开。
燕舞忍着笑,推门进了房间。
岳柠歌连眉眼都没有抬起来,漫不经心地说道:“阿八走了吗?”
“阿八?”燕舞有些缓不过神来,直到岳柠歌指了指门外,燕舞才笑道:“小王爷走了。”
“还小王爷,那么大个人了,跟八公一样。”岳柠歌摇摇头。
燕舞笑嘻嘻的:“小王爷也是关心你。”
岳柠歌丢给燕舞一个无语的眼神:“谁要他关心了?”
燕舞道:“在朝堂里面,能够得到王孙贵胄的看重,将来走的路才能更远。”
这是她耳闻目染的,也是后宫存活的真谛,只是她错误估计了岳柠歌……岳柠歌并不是后宫那些依仗男人而生的女人。
不过燕舞的这些话却是提醒了岳柠歌,若是有些机会可以利用,何必让其白白浪费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