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会从岳峰口中说出来。
李沧荷颤巍巍地从桌子上拿起
那张白纸黑字,嘴唇都颤抖着:“休书……”
她步步为营才能够除掉那个女人坐上岳府当家主母的位置,这么多年了,她在岳府已经培养出自己的势力,她怎么能够被休掉?
“时间不多了,锦绣,你们母女就看着办吧。”
岳峰实在是没心情再说那么多了,话音落下便是起身往外走去。
余下李沧荷和岳锦绣抱头痛哭。
而这个时候,燕舞已经跟着李嬷嬷来到了长公主府。
岳柠歌有了安顿,这段时间不用看岳锦绣那副嘴脸,岳柠歌的心情也不算太差。
只是……
“长公主到底在谋划些什么?”岳柠歌的心里有些不安。
她并不觉得长公主就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相反,长公主能够成为平缓大齐和大秦之间紧张局势的媒介,到后来也能够全身而退,至少这个女人的智慧,不容小觑。
岳柠歌觉得,在这长公主府上,其实更麻烦。
怎么感觉到处都有人盯着她呢?
岳柠歌在亭中小坐有人盯着她,岳柠歌回房间的路上也有人盯着她,现在她就坐在窗边冥想也有人盯着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岳柠歌一咬银牙,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方物件便是朝那束目光的主人砸了过去。
“哎哟!”
惨叫声登时让岳柠歌心中生快。
燕舞听到声音,赶紧小跑着过去,一见被砸到的人,登时愣了片刻:“小王爷,您怎么会在这儿?”
小王爷?
营丘郡王?
岳柠歌站起身来,该死的,这家伙难不成是偷窥狂?
岳柠歌快步走了出去,姜即墨正被燕舞给拉起来,那一声的狼狈,让岳柠歌看了就生厌。
“刚刚是不是你打我?”姜即墨手中还拿着凶器,他气呼呼地走过来,哪儿有一点王爷的稳重样儿?
“你偷窥我,还赖我打你?你没事儿吧?”
“本
王骨子精壮,自然没事。”
“我问的是你脑袋。”岳柠歌嘴角抽了抽,这位王爷是不是脑子出了毛病,连人说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姜即墨摸了摸自己脑袋上的肿块:“一点点小伤,本王挨得住。”
“我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没事跟踪还偷窥我!”岳柠歌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样的,对牛弹琴可不是件好事!
姜即墨足足愣了三秒,才回过神来:“你个刁妇!”
岳柠歌朝天翻了个白眼,冷冷一哼。
姜即墨道:“你在城门出用刀抵着我的命门,现在还用东西来砸我,你信不信,我可以让刑部的人来抓你。”
岳柠歌道:“随便呀,反正我也不想在这里被关着。”
“你也觉得在长公主府是被关着呀?”
“我和你很熟吗?”岳柠歌蹙眉,这家伙变脸可比变天都还要快。
明明方才两个人还势成水火,怎么一转眼,就一句话的事,他的脸色就变了个样子。
姜即墨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这般斤斤计较。”
岳柠歌嘴角抽了抽:“什么沦落人。”
“我堂堂营丘郡王,却要被软禁在这个鬼地方,你说咱们是不是同为天涯沦落人?”
姜即墨的表情很到位,如果再落下一两滴眼泪来,岳柠歌觉得,应该可以开个演技奖了。
岳柠歌道:“你怎么不回你自己的王府呢?”
“我的王府,被人拆了。”
“啊?谁那么大胆子?”
“长公主。”姜即墨道,“我出生于即墨,受封于营丘,本来在临淄城有我的一方天地,可哪知我去周游列国回来,王府就被拆了,地也被占了,王姐说用于扩充她的长公主府了。”
这对于姜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