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半夜三更地去魏阀?”
呃……
岳柠歌垂下头去,长公主却是朝姜即墨睇了个眼神道:“你滚上马车,再溜了,下次我
见到你打断你的狗腿。”
姜即墨乖乖地上了车,心中有些疑惑……姐姐为何要帮那个小丫头?
长公主笑道:“我不认为她会去魏阀。”
“长公主何以这般肯定?”徐如烟蹙眉。
“那你何以觉得她有嫌疑?”长公主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那夜,我以武力灌注白羽箭,伤了小贼的左脸。”徐如烟如是说道,“这位姑娘,一直捂着左脸,生怕被别人看到。”
长公主瞅了瞅岳柠歌,徐如烟不说她还没有注意到,眼下岳柠歌还真的就捂着左脸。
长公主道:“你捂着脸做什么?”
“我牙疼。”岳柠歌都想找个墙撞死算了,这样蹩脚的借口连她自己都不信了。
“她说她牙疼。”
“我听到了。”
“那你不放人?”
“我没有看到。”徐如烟较真地说道,“除非这位姑娘把手拿下来。”
长公主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然后出其不意地一把拉下岳柠歌的手,岳柠歌当场就愣在原地……
糟了!
岳柠歌惊恐地看着徐如烟,心中已经在想怎么逃了。
长公主到底是来帮她的,还是来害她的!
“看到了?”长公主语气不变,依旧懒洋洋的,“这张光滑的脸蛋上,哪有什么伤?”
什么?
岳柠歌扑闪着大眼睛,一副费解地看着长公主和徐如烟,当然这表情落在两人眼中,那都是妥妥的无辜。
徐如烟皱眉:“你脸上没什么,你捂着做什么?”
岳柠歌算是听出来了,她脸上的伤……
没了!
岳柠歌又赶紧用手捂着自己的左脸,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装作自己很难受的样子:“我都说了,我牙疼。”
杜嬷嬷的药,这么管用?
不到一天的时间,伤不止好了,连疤痕都没了?
岳柠歌在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长公主佯装可惜地叹了口气:“你这个
嫡女当的也太没轻重了,不仅仅在家被庶女欺负,现在连未来夫家的表小姐都敢欺负你,我看你哟,赶紧得长长脾气,如此下去,怎么得了!”
她这话里有话的,徐如烟却是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柠歌,我瞧着,魏阀家大业大的,事儿多。”长公主冷冷地说道,“再说了,眼下你那不长进的庶女姐姐和你那未婚夫瞒着你珠胎暗结,此事你还忍得下去?”
徐如烟的脸陡然一变。
她在两日前回的临淄,就在那一日姨父魏云加封兵马大元帅,大表哥魏越泽加封昭武都尉,此事魏阀大庆,也就在是那夜里出了点差错,所以她根本没有见过岳柠歌。
她怎么会知道,方才一直缠着要查的人就是岳柠歌。
陡然一下,气氛显得无比尴尬。
这两日,二表哥都被关在房间里面,姨父的怒意层层不散,连姨母都不敢多嘴说些什么。
她知道这一次她是踩到炮仗了。
徐如烟张了张嘴,还没有想到该怎么说,长公主便是道:“柠歌,我瞧着那岳府也是不干不净的,不如你就暂时住在我府上,到时候若有人登门道歉,也好有本公主来替你把把关。”
Duang!
徐如烟一时之间更是懵逼了。
这话表面上是针对魏渊,可实际上,怕是冲着她而来。
眼下,徐如烟才知道方才长公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在魏阀,她的日子,只怕不大好过了。
本来这些日子,姨父都在想法子,看如何解决此事,可眼下,她这么一些举动,不仅仅惹了岳柠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