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也不会让我拿钱走人,正好我有事要同你说。”
“你说。”魏渊倒是很有风度地为岳柠歌添了热茶。
雅间里面有温暖的炉子,岳柠歌身上的寒霜都被散去。
她想了想,直截了当地说道:“既然你和我长姐情投意合,我这人也不愿做第三者,等我将事情处理好了,咱们就解除婚约。”缓了缓,岳柠歌又补充地说道:“虽说我是个女子,但终究是我提出来的,魏阀是大门户,我也不想落人口实,不如就让你提出来,届时任何理由我都能够接受。”
岳柠歌的让步很大,她想,就算魏渊心存恶意,以“七出之条”来解除婚约,扣她一个“红杏出墙”的罪名也无妨,反正天大地大总会有她的容身之处,再说了,没男人她又不会饿死。
魏渊看着岳柠歌,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心里却将眼前的女子审视了一番。
任何理由她都能够接受,这摆明了就是不想和他成婚。
桌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从小到大,他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
在魏渊看来,岳柠歌的一句“任何理由我都能够接受”是对他最大的侮辱,而不是让步。
魏渊道:“我何时与你长姐情投意合了。”
这话算是反问,可却又是肯定。
魏渊觉得,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招惹到黏人的岳锦绣。
不过,岳锦绣的的确确有种勾人的魅力,只要那一哭,就会让人的心揪着揪着的疼。
岳柠歌笑了笑:“少将军不用遮掩,昨日在那早樱树下的人确是你无疑,我想长姐也不会将情郎认错的,再说了,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无情无义,你何必对我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
“就算我和她曾经情投意合了,但哪个男
人不是三妻四妾?”魏渊看着岳柠歌,“就算他朝你们姐妹都入府,也不过是娥皇女英的一桩美谈。”
魏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岳柠歌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年代的男人,都是直男癌末期的物种。
“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能够让我成为你的附属品?”岳柠歌的语气依旧淡淡的。
魏渊不是她的谁,她犯不着为了那些话生气。
魏渊理所当然地说道:“女人,从来都是男人的附属品。”
“呵呵,那你的母亲呢?也是你父亲的附属品?为何你父亲就没有其他的妻房?”岳柠歌一连三个问让魏渊的脸色不大好看。
诚然,魏夫人徐氏在魏阀里面有着独一无二的地位,其娘家的势力算是一个因素,但更多的还是魏将军宠她,可要命的是,魏将军抱回来的那个野种,如今在魏阀也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很多人都在暗地嘲讽魏夫人只有风光的外表。
魏渊的脸色稍微变了变,然后道:“那是老一派的人了。”
岳柠歌站起身来,她实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和一头猪说了那么久的话,实在无趣。
“你要去哪儿?”魏渊见岳柠歌站起身来,意识到她要走,可他还有很多话没有问,例如那日为何她像个野丫头般穿着男人的长袍衣不蔽体藏在山洞里面。
“就算你我成婚了我也有自己的隐私,眼下咱们八字还没有一撇,你觉得你能管我?”
废话也说的多了,可魏渊就像一句都没有听进去般,岳柠歌觉得若是再这么说下去,迟早她会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
魏渊愣了愣,却是听到岳柠歌继续说道:“总而言之,这婚我是要退的,不管你愿不愿意。”
她的话很直接,全然不管魏渊越发难看的脸色。
幸好这里是个雅间,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
动静,也不敢来偷听墙角。
岳柠歌正要走,魏渊却抢先一步说道:“是你在外面有人了吗?”
咯噔!
岳柠歌的脚步一滞,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就浮现出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