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柠歌没有半分害怕,这是魏越泽最吃惊的事情。
他知道岳柠歌是岳府的嫡小姐,也知道这个嫡小姐从小养在乡野间,按理说就算她是武者,但也是初初萌芽的武者,虽谈不上胆小如鼠,但在面对这样大的偷月鼠时,至少会有一点点的恐惧,然而她没有,就像那晚他强行上了她的床榻,她也没有惊慌失措,甚至还趁乱偷了他的匕首。
那匕首,对于他来说有非凡的意义。
魏越泽嘴角微扬:“我以后都不想说了。”
“哦?”
“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就是你的。”
岳柠歌眉梢抽了抽,谁能告诉她,这个自大狂是哪儿冒出来的。
魏越泽问:“嵌稷山乃魔怪山脉的延伸地,你怎么会孤身前来,不怕被吃了?”
岳柠歌呵呵一笑:“说出来你也不信,我堂堂岳府嫡小姐,魏阀未来的少夫人,居然只值八百两。”
听到这儿,魏越泽便是懂了,他没有忍住,嗤笑了起来。
“你在这儿又打什么鬼主意?”
“还不是你。”
“我怎么了?”
“你将炼血珠给吞了,我要的血水只有嵌稷山才有。”
若是可以安安静静地在府中修养,他又何必隔三差五地来这危机重重的嵌稷山?
岳柠歌误打误撞地将炼血珠给吞了,血水无法引下来,所以他只有亲自来了,哪知却看到方才的场景。
这小妮子,倒是冷静的很。
岳柠歌呵呵一笑,并不做什么解释。
“你想要成为强者吗?”魏越泽很会捕捉对方的心思。
从岳柠歌那夜在面对他时没有害怕,他就觉得这个小丫头不简单。
至于到底不简单到什么程度,那得等她有实力之后才知道
。
岳柠歌没有半分犹豫:“想。”
“你已经吞噬了我的炼血珠,还不能破除封印吗?”魏越泽玩味地说道。
封印?
岳柠歌瞪大了眼睛,原来她的武力是被人封印了,难怪这么多年每每她想要运行武力的时候都会有灼烧的疼痛。
是谁封印了她的武力?
“是谁封印了你的武力?”
魏越泽问道,显然他是和岳柠歌想到一处去了,不过紧接着他又继续说道:“看你那副样子大抵也是不清楚的。”
岳柠歌的脸色是不大好看,她的的确确是不知道自己的武力被封印了,更别说其他的。
“想不想查?”
“你有法子?”
魏越泽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你觉得在大齐还有我办不到的事情?”说着,魏越泽又朝岳柠歌走近了几步,近到岳柠歌都能够嗅到他身上好闻的薄荷味。
他的衣物都是用薄荷叶薰过的,满手血腥的人自然比寻常人更爱干净。
岳柠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却抵到一处毛绒绒的硬物,那是偷月鼠的尸体,她退无可退。
魏越泽伸出手来,立马让她想到在她房中时候她的狼狈不堪,岳柠歌下意识地就往他胳膊下一躲,只是魏越泽并未要对她做什么,反而是一爪伸入了偷月鼠的脑袋,血浆和脑浆混合出最恶心的颜色,红白相间地从魏越泽指缝流出来,他手里却安静地躺着一块暗黄色的宝石。
“这是偷月鼠的精魄,到黑市能卖个好价钱,你缺钱吧。”
魏越泽一双眼睛实在是毒辣,他将精魄递到了岳柠歌面前,后者轻轻地皱眉,这实在是太恶心了,只是和钱相比……
岳柠歌
稍有迟疑,还是将占满了血浆和脑浆的精魄接住。
魏越泽大笑,这个小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
魏越泽带着岳柠歌寻了一条小溪将手给洗干净了,又准备带着岳柠歌往嵌稷山腹地走。
两人并肩而行,周围悉悉率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