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棵青松般矗立在佛像前,如磐石般执着不变的信仰令他身上散发着肉眼难辨的光辉。 夜遥不知道他到底与那佛像说了什么,但等他的站起身来时,神色都变得坚定了几分,似是得到了什么答案。 夜遥有几分好奇,心中像是有一只猫儿在用爪子挠来挠去,好奇的不得了。 “慈觉,你对佛祖说了什么呀,能告诉我吗?” 慈觉但笑不语,他摆出这幅姿态,夜遥也知道他这是不想说了。 夜遥本还没那么想知道,但当慈觉不愿意告诉她时,这种欲望就愈发喧嚣尘上,她揽过慈觉的肩膀道:“我们可是行走江湖的好搭档,你怎么能对我不坦诚呢?我先告诉你,我刚才求佛祖让我的内力尽快恢复正常。好了,现在到你了。” 夜遥这段话说的极快,完全没给人打断的机会,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当把话头让给慈觉时,夜遥心中满满的期待。 “我所求的也是此事。” 慈觉平静地接上了这句话,可信度并不高,但夜遥知道,慈觉是不会在寺庙中说谎的。 “哎呀,我还以为你求了什么别的事呢,原来是这个。” 夜遥大失所望,但心中也多了一丝难言的温暖。 慈觉虽面上不显,但所作所为莫不是为她考虑,堂堂一个万佛门的佛子,都快成她的专属打手了。 “慈觉,你真好,以后我罩着你。” 夜遥拍了拍胸脯,以做保证,慈觉面色微变,随后笑道:“那在下就先谢过阿遥了。” 慈觉的确没有骗夜遥,只是隐瞒了一部分罢了。 除了希望夜遥尽快恢复外,慈觉还问了佛祖一些事情。 他心觉自己有破戒之兆,无论是之前的杀人不眨眼,还是对夜遥的那股难言的情绪,都令慈觉有些困扰。 自小接受的教导便是要做一个圣人,不能有欲望,要与人为善,但慈觉早就厌倦了这些事。 他在心底问了佛祖,又自行给了自己答案。 但随心走,莫问对错。 只要是他想要之物,何必要勉强自己不去追求呢? 于是多日来的纠结困扰瞬间一扫而空,慈觉感到体内蓦地升起一股气团,在体内流窜着,他立刻席地而坐,以内力压制。 那股气团并未伤害他,但又实实在在地无法吸收,慈觉恍然察觉,这恐怕……是他的佛诀要再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