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饶命!”
布衣中年被叶纯阳单手扣着喉咙,一张脸憋得通红,双腿于空中不停蹬踏,连忙求饶道:“
晚辈并非受人指使,而是方才在空海斋内听得前辈想要灵阙草,晚辈正是向前辈送来机缘的。”
叶纯阳双眼一眯,冷冷道:“你有灵阙草?”
“不错,此草正是晚辈祖传之物,前辈若是需要,晚辈但可双手奉上。”
布衣中年快速说道。
叶纯阳并没有松手,而是淡淡看着此人,道:“方才本人于空海斋内言明要寻灵阙草,眼下你命悬一线,想以此蒙骗本人,岂有这么简单?”
布衣中年脸上惊慌,急急辩道:“前辈明鉴!晚辈所言句句是真,前辈乃是筑基高人,定然听过北城陆家之名,北城地处极寒,利于灵阙草生长,而晚辈正是陆家后人,能为前辈取来此草!”
“此言当真?”叶纯阳心神一动。
“句句是真!”布衣中年道。
叶纯阳微微凝眉,松开手,面露寒光道:“你一路跟来告知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不妨直说,本人虽想得到灵阙草,却是从来不受人要挟的。”
得以挣脱,布衣中年松了一口气,抬头望着叶纯阳,眼中露出希冀:“晚辈岂敢要挟前辈,以此草相赠,只希望前辈能帮我救一救我的夫人。”
“尊夫人有何难事?”
叶纯阳面无表情,灵阙草虽是至关重要,但若布衣中年的夫人落在哪个修为高强之人手中,让他出手相救的话,他却是要仔细掂量掂量了。
看叶纯阳有几分意动之色,布衣中年脸上一喜,道:“不瞒前辈所言,内人曾受重伤,多年被寒毒所侵,晚辈一直在寻找为内人解毒的丹药,此前听说先天丹可暂时压制毒性,便来空海斋求丹,岂知那店小二狗眼看人低,不肯将丹药出售于我。”
话到此处,布衣中年看着叶纯阳难言激动,“在空海斋之时,晚辈听前辈要寻灵阙草,料想前辈定是炼丹师,是以想请前辈出手为内人炼丹治伤,还请前辈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