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呀？”
小姑娘看看她，又看看温停雪，语气乖乖道：“就你们那个案子啊，警方调监控，发现死者生前最后出现的地点是KTV。
“那天我正好在，又亲眼看见她进去，所以，他们就叫我过来录个笔录。”
温停雪：“那你看到她出去了吗？”
女生摇头，温停雪又问：“你看见她，大概是什么时候？”
“下午一点左右。”因为刚被问过很多遍，所以女生回答的很快。
“下午一点……”
温停雪垂眸喃喃，“也就是说，湖边很可能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对。”女生点头。
温停雪立刻看她，女生微惊地抿抿唇瓣，解释，“我听到他们说，法医判断，尸体应该是被冷冻过，所以死亡时间应该更早。”
更早吗？
温停雪紧张地飞快眨眼，郁温礼意识到不对，连同她另一只手一起牵住，放在掌心，细细揉搓道：“怎么了？”
柔和嗓音舒开温停雪眉头，她抬眸，漆黑瞳仁微缩道：
“昨天，深夜，孟希瑶给我打过电话，约我见面。”
她刻意强调时间，郁温礼动作微顿，“是她本人吗？”
温停雪摇头，“我不知道，但声音很像，就连平日里的说话语气也很像……”
如果确定孟希瑶死于下午，或者那通电话之前。
那么，那通电话是谁打的？
真正的杀人凶手吗？
不，应该是蓝朔找人打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陷害她？
似乎不足够。
就在气氛陷入冷凝时，一辆电动车开过来，停下。
“鹿鹿！”
那人取下头盔，对着小姑娘喊，表情着急，显然是匆匆赶来的。
“哥？你怎么过来了？”女生诧异地往他身边走。
男人上下打量道：“你没事吧？我听你室友说你被警察带走了，还以为你犯什么事儿了。”
郁温礼觉得他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直到小姑娘扭头自我介绍——
“悠然姐，宋大哥，我叫程鹿鹿，就在音乐学院上学，你们有事儿可以找我。”
小姑娘笑容甜甜地对着两人说，露出的小虎牙可爱又乖巧。
郁温礼瞬间想起男人的名字。
程昔。
当初偷拍他和温停雪的那个狗仔。
郁温礼认出程昔的瞬间，程昔也注意到郁温礼。
对视不过半秒，程昔便收回视线，“快走了，你今天没课吗？”
他语气微急的催促程鹿鹿。
“哦。”
程鹿鹿赶紧接过头盔，抬腿上车。
正此时，一辆黑车嚣张的开到警局门口。
程鹿鹿感受到视线，下意识回头，刚好黑车车窗落下，露出半张妖冶桀骜的脸。
以及一双充满掠夺感的幽冷长眸。
程鹿鹿不偏不倚地撞进去，呼吸都停了下来。
擦肩而过时，她甚至都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雪茄味。
直到彻底离开警局，程鹿鹿才回神般地拍拍胸口。
那个男人……实在是太妖太邪了。
看着让人害怕。
警局。
郁知书从车上下来，还没到温停雪面前，又一辆车开进来，车牌号同样是江城那边的。
温停雪心头微跳，这号码……
“温停雪！”
虞秀秀踩着恨天高过来，怒声训斥道：“出这么大事，你怎么也不给我们打个电话？！要不是我跟你爸在帝都出差，你想瞒我们到什么时候？！”
扬起的巴掌在落下时变成抚摸，愤怒的脸庞也渐渐柔和下来。
“有没有受委屈？”虞秀秀眼眶红红地盯着女儿的眼睛，一路过来的担忧害怕在此刻尽数化为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