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却游摩挲着杯口,陷入某种回忆。
“而且,还打了那么一场架。”
最重要的是,从那之后,两人关系极速恶化。
郁温礼九岁回到父母身边,几乎大半年都不爱说话,每天就抱着吉他,从早弹到晚。
很多时候,连学校都懒得去。
就算他们陪着,也很难听到他开口。
郁文和温槿妍急的不行,心理医生请了一茬又一茬。
但效果甚微。
郁温礼的性格,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的。
直到十岁生日当天,他收到一封信,才重新活过来。
其实也不能算活过来。
更准确的形容,应该是行尸走肉。
他依旧少言寡语,脸上常年没有表情。
整天不是看书,就是玩乐器,无论谁跟他搭话,他永远慢半拍反应。
这种症状整整持续了将近一年半。
直到阿瑞被尚子骞丢进江里,他才重新对世界有了感知。
更稀奇的是,郁温礼包裹自己的那两年多里,尚子骞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找郁温礼身边人的麻烦。
从邢嘉禾,到沐宸,再到却游和池泽瑞。
他几乎一个都没放过,似乎铁了心要找事儿。
更更稀罕的是,郁温礼恢复正常后,第一件事不是找尚子骞麻烦。
而是组乐队。
却游是他们的第一批粉丝。
陪着他们从无人问津,到粉丝千万。
其中艰难,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一支平均年龄不超过十二岁的小乐队,想要获得认可和演唱机会。
本身就是难事,更别说,尚子骞还经常捣乱。
很多时候,郁温礼好不容易找到的场地,没唱两句,就被尚子骞掀了。
而尚子骞给出的理由是:“凭什么你们的成团日期的六一?!”
说来也巧。
尚子骞爷爷奶奶去世的日子,就是六一。
而他们乐队成团的日子,正好就撞上了六一。
当时谁也没多想。
等郁温礼想起不对时,已经是成团后一周了。
再改,也没必要。
为这事儿,尚子骞没日没夜的闹。
只要他们开唱,他绝对半小时内杀到。
就这样,来来回回闹了两年。
最后才在池泽瑞小叔的酒吧安顿下来。
尚子骞碍于池泽瑞小叔的面子,就没在这儿闹。
温停雪不太明白地问:“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在这儿呢?”
却游笑,“这就要说到阿瑞家里的狗血事了,下次有机会再跟你细讲……”
话音刚落,温停雪手机进来一条微信。
却游本能瞥一眼,似笑非笑道:“妹子,哥哥好心提醒一句,千万不要插手沐家的事。”
温停雪垂眸,发现给她发消息的,正是沐伯伯。
沐宸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