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
要怪就怪他嘴上不严,里外不是人。
赤荣别过头,故意不看一旁可怜巴巴的青奇。
这半年,谁又不可怜呢?
主子倒是清清爽爽的走了,留下的那位主子只能将气都撒到他们这些留下来的人身上……
他也委屈,可是他嘴笨,不说罢了。
。
青奇被玄凌好一顿收拾,最后还是搬出了宫里的那位,才讨得一命。
“主子!”
青奇在玄凌的佯怒之下大声喊到:“奴才听说,陛下也在查南疆的事!奴才还听说,南溪姑娘在那边儿不好了,多日昏迷,许是要去了!”
玄凌捏着青奇耳朵的力道一滞,就被这个滑溜溜的家伙给躲到一边儿去。
南溪,昏迷。
他还记得那晚紫貂的眼神。
那个眼神,分明是南溪才有的……
当时寒刃之下,没有对紫貂赶尽杀绝,只因为他也疑心,紫貂之内会是南溪的魂魄。
只是,在国师倒台之后,萧柏元留给他的玉匣传信蛊也枯萎而死,南疆那里,再无音讯。
赤荣心下不忍,也壮着胆子说着:“陛下确实两边儿都派了探子,不仅南疆,南梁的事,陛下也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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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
玄凌看着锦衣卫赤荣,好整以暇的打量着这个大成最大的的探子机构。
“不是属下!”
赤荣没想到引火烧身,立刻自证清白:“陛下并不相信我们。派去的探子,都是金盏丫头在宫外寻得生面孔……主子,您是知道的,金盏丫头会些武功,跟江湖上的人,也有几分交情……”
赤荣低着头,有些委屈的说:“自从主子走后,陛下就没派我们做过什么正经事……”
玄凌听的苦笑,他看着赤荣的表情,又看了看退到三丈开外的青奇。
“好了,知道你们受委屈了。”玄凌回身坐在茶桌旁,斟茶两杯,就要请两人来饮。
青奇畏畏缩缩的看着玄凌,嘟嘟囔囔的说:“其实……我跟赤荣今日过来,也是陛下指派的……”
玄凌倒茶的手一抖,一半的茶水就撒在桌案上。
“详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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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凌没有抬眸,他这语气听着,就让屋内的气温冷了三分。
赤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青奇一眼。
青奇不怕死的继续说道:“陛下说……让主子尽早回去,别影响大成都城酒楼做生意……”
赤荣直接将头埋进胸口里,绝对不抬头。
玄凌笑了笑,重新向茶杯内斟茶。
“是吗?陛下,还说什么了?”
青奇见主子没生气,胆子大了点,伸着头继续说:“陛下还说,不管你花多少钱,等多久,她都不会见你的。陛下让你好自为之!”
赤荣这次直接后退一步,离开即将出发的战场。
玄凌放下茶壶,向两人招了招手,说道:“来,饮茶。”
赤荣的头摇的想拨浪鼓一样,青奇也却步不前。
“本王说,过来,饮,茶。”
玄凌唇上还是笑得,只是这语气,仿佛是寒冬腊月一样,直接将两人冻了个激灵。
不敢耽误,两人躬身拱手,一起接过茶杯。
真烫啊……
比他们现在尴尬的身份还烫手……
“劳烦两位大人,替本王回禀女帝陛下……本王此次前来,诚心求娶,也是一心求聘。女帝一日不见,本王一日不回。”
“是……”赤荣和青奇齐声道。
“喝吧,茶都凉了。”玄凌自顾自的饮下一杯温水。
“这……”
“怎么?烫嘴?”玄凌笑问。
“是……主子,这茶,是真的烫。”青奇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