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气的脸色发青,偏偏又找不出话来反驳,那王若兰也只是暗自垂泪,不过看她的模样倒是真有几分悲切在其中,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衍之皱了皱眉头接过话道:“王县令,王夫人,不知道你们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据我所知,为了避嫌,此番我们投宿的男女都是分开住下的,而东西厢房中间有一道铁门,晚上是一定会锁起来的,试问,若是事情当真如同若兰主子所说那般,那么昨夜我兄长是如何翻过这高高的围墙到主子房中的呢?”
王夫人颇为不在意道:“这还用说吗?这林少将功夫高强,定然是翻墙过去的。”
衍之笑而不语,只继续询问道:“那么我想要问问看王主子,若是如此,为何当时主子没有高声呼救呢?今日一早,我们就听到了主子的尖叫声,可见若是昨夜主子就呼救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就有人来将我兄长带走吧?”
王若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不知道是羞愧还是其他,神色也有些仓皇,她着急辩驳道:’/并非如此,只是当时,当时我也喝醉了。”
“哦,原来当时主子也喝醉了,那么我想请问,主子的贴身丫鬟何在?我不认为一个喝醉了的主子能够自己照顾自己,而且主子当时也说了是午夜时分,那么我想请问,主子这话岂不是前言不搭后语么?”
“当然……当然不是!”王若兰咬了咬唇,辩解道,“起先我是喝醉了,丫鬟服侍我睡下之后就离开了,不过后来将军闯进来的时候我已经醒来了。”
衍之嗤笑一声,“若兰主子,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的状况,我们进去的时候衣物都是四下散开的,如今主子又说当时已经睡下了,不觉
得这个说辞实在是可笑么?难不成是你丫鬟将你的衣衫扔的满地都是的?”
王若兰一张俏脸满是羞怒,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王县令和他夫人也是满脸菜色。
衍之冷笑一声,“县令大人,莫不是你真的以为我这个送亲使是花架子么?还是你以为林少将如此的好欺瞒?王县令,这般陷害将军的罪名,妨碍公事的罪名不知道你担待的起吗?”
王县令闻言面色惨白,他想要辩解,却又有事实摆在面前,而那王夫人也只是蠕动了一下嘴唇,到底没有再说出什么来,事已至此,他们的美梦算是彻底破碎了。
王县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衍之和林寒连连磕头道:“两位大人,下官一时糊涂,才听信了内人的耳边风,还望两位大人网开一面,饶了我们这一次。”
“饶了你们?”衍之厉声道,“若是此番饶了你们,岂不是说明任何人都可以用同样的办法来陷害林少将么?县令大人既然如此想要让自己的女儿尽快成亲,不如本大人帮你一把如何?”
王县令根本不敢拒绝,只不停求饶,只求能够保住自己的官职。
“来人,传令下去,去找一个奴籍男子来,要二十岁上下,身体健康的,本官今日就要亲自为若兰主子与县令大人的新女婿主持婚礼!”
王县令一听这话,脸色一片惨白,而一旁的王夫人则早已经昏倒在地了。
衍之的决定让所有人都很是诧异,尤其是龙越,似乎没想到她会这般严厉,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吃亏的又不是林寒,就算是将那位县令千金娶回家中,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林寒却对此十分的满意,向衍之投去感激的目光。
龙越哪里
知道,衍之是想要借此立威而已,从北国到京国路途遥远,若是途中那些官员们个个都对他们这一行人如此轻慢,就算是到了京国,北国的脸面也已经丢光了,更何况,林寒这个兄长让衍之还算是满意,所以小小的帮他一个忙,她也十分的乐意。
林寒带来的都是他的亲信,所以行动力也很是不凡,不过一个时辰,就真的已经找到了一个奴籍男子来,那男子容貌丑陋,